永远的蓝 第八十五章

假末日过了没多久，春节就来了，这个春节龙霏兰没有回父亲的家，而是呆在养父的家。在尹家村呆了半个月后，龙霏兰忽然想离开这里，打算在走之前跟两个朋友交流一下，把尹宵生和燕清雨约了出来。三个人见面后长谈了一番，龙霏兰告诉他们两个，自己打算加入藏蓝御姐。林瑗娥给龙霏兰的期限是两个月，要求龙霏兰在两个月内答复她，事实上，龙霏兰不到两天就做了决定。

听了龙霏兰的想法后，燕清雨讲起了一个日本的古代传说，有一个叫浦岛太郎的渔民救了一只小乌龟，把它放入了大海。几年之后，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只乌龟再次出现了，它竟然会说话，为了报答当年的救命之恩，乌龟表示要带太郎去龙宫坐客。太郎坐到了乌龟的背壳上，来到了美丽的海底世界，这里有一座富丽堂皇的水晶宫，五光十色、绚烂缤纷，太郎激动得蹦了起来。

龙宫的神女热情地款待了太郎，过了几天，太郎忽然想起了家乡的朋友，想起了慈祥的母亲，决定回去看看。当他准备离开的时候，神女送了一件贵重的礼物，一个看上去很精致的百宝箱，神女警告太郎，无论发生什么事，这个箱子都不能打开。当太郎回到家乡的时候，发现家乡完全变样了，到处都是新房子，漫山遍野鲜花开放，太郎起初感到很兴奋，过了一会儿才发觉有点不对劲。

母亲、朋友、自己的家，全部消失了，自己记忆中的一切全都不见了，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太郎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新世界，感到莫名其妙，感到难以理解。愣了半天，太郎忽然想起了那个百宝箱，打开它，也许一切就有答案了。太郎提心吊胆地拿出了百宝箱，慢慢地揭开了盖子，只见一股白烟从里面冒了出来，从眼前飘过。刹那间，太郎从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变成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龙宫里只是短暂的几天，地上的世界却过了几百年。

“清雨，你给我讲这些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暗示我什么吗？”

“也没什么，只是想告诉你，人的生命虽然很长，但青春却很短暂，一晃而过。贪图享乐的话，你只会老的更快，要抓紧时间做一些有意义的事，为自己的理想奋斗。”

尹宵生说：“浦岛太郎的故事有两个寓意，第一，不要只想着吃喝玩乐，在这种状态下混日子，完全是在浪费自己的光阴。第二，不要尝试别人警告过不能做的事，否则，等待你的只有遭殃。”

燕清雨说：“你说得对，完全正确，有些事情真的做不得，做了就会伤害自己，甚至会伤害身边的人。父母说过，不要吸毒，不要碰摇头丸，可舞狼就是不听，不仅自己吸，还要拉上朋友们一起吸。老师说过，不要搞传销，传销害人，传销能让人发疯。但是，搞传销的人还是非常多，而且一多半都是大学生。”

“是呀！袁戟、赖辉，他们那群舞狼都吸过毒，经常召集毒友开派对，袁戟现在倒了大霉，坐牢去了，我也好不了多少。呆在学校的时候老师就说过，出身社会以后千万不要搞传销，可我听不进去，我就是要搞，积极发展下线，骗了一大群校友和老乡。很多事情真的不能尝试，一旦尝试就会给自己带来噩运，有时候还会连累别人。”

龙霏兰严肃地说：“我并不是那种只知道花天酒地的公主，我是一个有志气的女强人。坦白说，我也曾经想过退出娱乐圈，做一个平凡人，去健身馆当个瑜伽教练，简简单单地度过余生。然而，经历了末日的考验之后，我的心态发生了变化，想要成为大明星的**又回到了身上。认真考虑了一天半，我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那就是……我要加入藏蓝御姐这个组合，正式跟随林瑗娥。”

尹宵生兴奋地说：“我支持你，只有投靠她，你才有机会进入一线，她现在工作的地方是个小有名气的娱乐公司，你马上也要成为那个公司的艺人了。过去半年内，有很多小公司请你签约是吧！真是奇怪，你在娱乐圈也火了一阵儿，为什么那些知名经纪人都不来找你了，你刚刚转到蓝梦翔的时候他们还经常来，低声下气地求你跟他们合作，你当时的名气还很小。”

燕清雨轻松地说：“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当年的龙霏兰是个不满二十岁的小丫头，年纪轻轻，人家当然看重她了，如今她是个二十五六的大姑娘了。对模特而言，过了二十五岁年龄就偏大了，兰兰以前有点横，在那些经纪人面前耍大牌，前年的时候她挺风光的，人家当然会看她的脸色。现在兰兰进入了低潮期，没有哪个经纪人还会把她当回事，就算她主动去找人家，人家也未必会让她进自己的公司。”

“没错，我上高中的时候就很受宠，很多模特公司向我抛出了橄榄枝，离开蓝梦翔之后，我在一个比较出名的公司上班。我跟叶峻涛的想法一样，不想依靠父亲，想独立一点，打算凭自己的实力出来闯，我这个人有点清高、有点矜持，平时看上去也很冷漠。那些广告商与制作人找我合作的时候，十有**我都不会自己去，而是派助理替我去谈，就算我去了，我也没有半句软话。”

“我是个网络推手，天天在网上接业务，给那些二三线的艺人做宣传，娱乐圈的一些事我也了解。那些明星在台前风光，在公共场合姿态高昂，好像地球围着他们转一样，其实不是这么回事，在公司里，在片场内，他们都非常狼狈。看总监的脸色，看导演的眼色，照顾这个制作人的心情，安抚那个经纪人的情绪，跟跪着要饭的乞丐差不多。简单地说，就是八个字，网络上比较流行的一句话，人前显贵，幕后受罪。”

听了燕清雨的话，龙霏兰说：“这些我都懂，我就是因为受得罪太少了，所以进不了一线，看看辛皓泽与林瑗娥，为了出名她们也吃了不少苦，付出了很多。以后我会把性格改一改，放下架子、放下矜持，在那些贵人面前殷勤一点。”

燕清雨感慨道：“其实她们两个还算幸运，付出的汗水与心血没有白费，总算成了大明星，好多艺人该牺牲的牺牲了，该付出的付出了，到最后还是一无所获。”龙霏兰说：“的确是这样，有很多在娱乐圈瞎混的男男女女，一辈子都郁郁不得志，毫无建树，有才华却无处施展。”

尹宵生认真地说：“人，都要为自己的自负付出代价，以为自己有一点才华就能呼风唤雨、左右大局。事实上，决定成败的关键不是才能，不是专业水平，也不是运气，而是性格。先说聂薰涵，她以为自己演了几部电影就是大腕了，在导演面前摆架子，结果了，导演把《一跳倾人城》的主演换人了，换成了辛皓泽。再说狄清瀚，他以为自己的舞技是天下第二，仅次于韩晔龙，以为中国大陆没有几个人是他的对手，事实却并非如此。叶峻涛与孟骁军都比他强，还有很多优秀的舞者也能对付他，只要态度认真一点，运气好一点，都有机会赢他。”

“是的，我的旧情人虽然舞技很棒，但他也没有强到那一步，因为一时的自负，他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输给了高心成。”

燕清雨说：“连细月也一样，她以为自己很聪明，以为自己了解婚姻，年纪轻轻就结了婚，结果生活得很压抑。”龙霏兰哀叹道：“唉！细月确实是个聪明的女人，只是在感情方面太天真了，她以为当夫妻跟当情侣是同一回事。”

尹宵生说：“再说你跟叶峻涛，你们两个都是那种自命不凡的艺人，其实你们的运气挺好的，都有一个叱咤风云的优秀父亲，可是你们两个非要装什么清高。你想摆脱父亲的光环，他甚至打算跟父亲断绝关系，离开了神通广大的父亲，靠自己的结果是什么，他只是个四线演员，你只是个三线模特。如今他在演艺界完全混不下去了，只好重新当舞者，希望他能把月虹搞起来，成为街舞界的金字招牌。”

“呵呵，其实我也有自知之明，我知道我只能当个花瓶，虽然我拥有一流的舞技、超一流的瑜伽水平，但我的演技只能达到二流水平。像我这样的偶像派艺人，是注定红不到三十岁的，可我没想到我的低潮期来得这么早、这么快，形势变化得太急促了。去年的这个时候，我还是模特圈的女王、时尚界的代表、广告商的宠儿，今年却……”

燕清雨接着说：“今年的今天你是个平凡的女人，但是，我相信三个月后情况会发生变化，龙霏兰这个名字会再次火起来，藏蓝御姐的门面担当，舞技最棒的新成员。”尹宵生说：“清雨，你也因为自负遭遇了失败，我们以学校的名义最后一次参加活动，你以为自己的VOGUING很棒，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挑战韩晔龙，结果输得很惨。”

“其实清雨的VOGUING水平真的很好，他会输是因为挑错了搭档，如果当时我让林瑗娥替我上场就好了，蓝庵也许会判韩晔龙输。”

燕清雨苦笑着说：“好像是这么回事，我当时真的是得意忘形了，那一天，是我人生的最高峰，《旖旎嗜血情人》大受欢迎，我的自信心膨胀到了极点。自负，真的会害了自己，历史上有很多伟人在晚年没有半点成就，这都是因为他们太自大了，过分的自信会贬低自身的价值，过高的估计自己等于玩火**。”

尹宵生想了想叶峻涛的父亲，说：“叶导也因为自负吃了大亏，他去年拍了一部战争片，投资有点大，开拍初期他就讲了一番豪言壮语，扬言这部电影一定会在美国大赚一笔，结果票房只有一百万。美国人对这部影片毫无兴趣，简单的特效与拖沓的剧情让人乏味，叶导和他的团队把问题想简单了，他们以为自己的艺术水平很高，能够吸引观众来买票。”

“叶峻涛的爸爸太自信了，他以为外国人的钱很好赚，到了电影上映的时候才发现不是那么回事，那部电影在国内还是赚了不少钱，在国外不受待见。我一会儿就要走了，清雨，跟我一起走好不好？”

“跟你一起走，什么意思，你希望我也到上海去。”

“对！林瑗娥在国外呆了一段时间，昨天已经回来了，她现在的经纪公司在上海，我马上也要成为那个公司的人了，我想把你也拉进去。反正你是搞网络宣传的，不如就让你当公司的宣传人员，以后就由你来宣传我们这个组合。”

尹宵生调侃道：“他只是一个二流推手，比他优秀的网络推手多的是，人家会要他吗？”龙霏兰说：“没事，如果那个娱乐公司不要清雨，我就让他去我爸爸的公司上班。”

“让我去你爸爸的公司上班！他那么讨厌我，会让我进他的公司。”

“我是让你去他的公司工作，又不是让你当他的女婿，他凭什么不给我面子。你是个电脑高手，你玩电脑挺厉害的，比他公司里的那些所谓高手强多了，他们的电脑技术都远不如你，不说别的，就说打字的速度。公司的几个主任都会用五笔，可他们一分钟最多也只能打四十个字，你不同，你一分钟可以打一百多，而且只需要用一只手，这才像个真正的人才。”

“好，我去。”

龙霏兰来到了茂密的树林，在母亲坟前烧了一点纸钱，离开树林的时候，龙霏兰没有回头。燕清雨疑惑地看着龙霏兰，她好像变了，以前她去烧纸钱的时候，都会在墓地周围呆上半小时，今天怎么只呆了几分钟。更奇怪的是，以前她离开树林的时候，多多少少都会回几次头，回头看看母亲的墓碑。为何今天一次也没有，她是怕自己会改变心意吗？很多时候，很多人都是这样，只要一回头，就会改变心意，改变原来的想法。想要成就大业，必须横下一条心，坚定不移地走完眼前的路，不能回头，不回头是正确的。

袁戟在牢里呆了一个多月才明白，失去自由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对父母的看法完全改变了，以前觉得他们太啰嗦、很烦，现在改观了。自己经常惹事，三天两头去闯祸，别人找自己扯皮的时候，父母都会帮自己解决，给别人赔钱、赔礼道歉。自己不应该怨父母，不应该怪他们，要怪，只能怪自己太猖狂了。其实，袁戟在法庭上那样嚣张是因为他相信了预言，他以为末日真的会来，反正活不了几天了，判多久都行，所以在受审时表现出一副无所顾忌的态度。鬼知道末日没有来，预言是错的，这下完了，真的要坐牢了。

离开了乡下，龙霏兰与燕清雨来到了市区，打算去机场搭飞机，龙霏兰忽然想起了七匹舞狼，决定去狼窝看看。在狼窝看见了赖辉，赖辉告诉龙霏兰，以前他只是偶尔来这个小房子睡觉，现在不同了，现在这里成了惟一的家。父亲被捕之后，医馆被查封了，别墅被没收了，只有狼窝还属于赖家。闲聊了几句后，赖辉开始收拾东西，他也要离开家乡了，打算去北京找纪登皓，跟他一起工作。

也不知道究竟为什么，假末日过了以后，赖辉忽然变成熟了，好像一夜之间长大了很多。赖辉终于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戒毒戒酒，不能再碰这些东西了，今后要认真工作，努力挣钱，自己养活自己。赖辉去牢里看望了一下袁戟，这是走之前做的最后一件事。准备离开武汉的时候，赖辉在机场接到了卫煜的电话，他终于在四川的某个贫困县找到了自己的父亲，父亲告诉他，母亲十年前就病死了。

就像穆伊蕾说的那样，卫煜的亲生父母是出于好心卖了他，因为他们太穷了，很难养活小孩，他们是本着一种“只要你过得比我好”的心态卖了儿子。由于母亲早就死了，卫煜不想再追究什么，但父亲不同，对于这个还活着的亲人，卫煜的满腔怒火在一瞬间迸发了。卫煜大声地辱骂父亲，骂了一天一夜，从早上骂到傍晚，再从半夜骂到第二天清晨，骂累了就坐下来喝水休息，休息够了再接着骂。

卫煜在电话中讲了讲他的事，赖辉无奈地告诉他，自己马上就要去北京了，希望他看开点，好好把握自己的命运，把工作放在第一位。来到北京之后，赖辉跟着纪登皓出去转了转，眼前的一切令他感到很惊讶。自己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到外边去过，一直呆在武汉，就算是呆在家乡，自己三分之二的时间也是在武昌度过的，偶尔到其他地方去看看。首次离开家乡，来到首都，没想到北京的情况也跟武汉一样。

纪登皓问道：“你是第一次离开家乡对吧？以前一直呆在武汉吗？”

“嗯，第一次出远门，过去的二十三年都呆在武汉。怎么北京这边跟我们那里一样，繁华的地方特别繁华，陈旧的地方特别陈旧。”

“是呀！不管在哪儿都是这样，贫富差距大，如果拿北京跟武汉对应的话，朝阳，就好比武昌，海淀，就好比汉阳。这两个区特别发达，到处都是高楼大厦、娱乐场所，至于北京最北边和最南边的区域，看上去挺落后的，一些五六十年代的老建筑都还在。不说别的，就说名字，一些小镇都叫什么庄，庄，估计就是村庄的意思。”

“哦！我懂了，老五找到了他的亲生父亲，骂了二十几个小时，老三在牢里变老实了，开始反省自己了。老二跟蒋如琦结婚了，他们到上海度蜜月去了。”

赖辉用平板电脑搜索了一下，把邓艺谖与蒋如琦的婚礼片段搜了出来。纪登皓认真地看了看，无奈地说：“老二的父母怎么流泪了，他们好像很伤心呀！”

“确实很伤心，哭了一两个小时，好了，不说这些了。老大，你能帮我找份工作吗？我现在需要一份工作，我的情况跟老二差不多，曾经是个有钱有势的阔少，如今成了落魄的穷小子，现在必须自己挣钱养活自己。”

纪登皓把赖辉带到了自己上班的地方，这里也是辛皓泽与谈旖旎工作的地方，纪登皓是这个娱乐公司的保安。辛皓泽在老板面前替赖辉说了几句好话，老板接受了赖辉，让他也在这里当保安。赖辉在朋友面前谈起了自己对保安的看法，在他的记忆之中，很多地方、很多场合，保安都跟空气一样，存不存在无所谓。去年国庆节的时候，家乡的体育馆在搞活动，主办方请了很多名人来表演，赖辉也想去看看，可是前排的票早就卖完了，剩下的只有后排的票。

后排的票要两百块钱一张，坐在后排根本看不清楚舞台，只能听到声音，这样的票还要两百块，赖辉觉得太不划算了。当活动快要开始的时候，赖辉无意中发现，检票员让几个保安帮他一起检票，可能是因为观众太多了，检票员一个人检查不过来，所以把保安叫来帮忙。赖辉观察了一下保安，他们检票的时候都很马虎，根本就没有认真看过票，来这里看表演的观众有一半是中学生，他们都是学校组织来的。

学生来了以后，老师会让他们排队往里走，保安跟老师沟通了几句后也懒得检查，叫学生快点进去。赖辉灵机一动，混到了学生的队伍当中，就这样混进去了。

听了赖辉的话，辛皓泽笑了笑，说：“幸好你长着一张娃娃脸，看上去像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像个中学生，否则保安一定会把你揪出来。”

谈旖旎也谈起了自己对保安的看法，保安，有时候真的很糊涂、很愚笨，像块木头似的。刚刚来北京的时候，谈旖旎在一栋公寓内租了一间房子，尽管公寓门口有两三个保安，可小偷还是经常光顾这里，晾在阳台的衣服经常不见。公寓的保安似乎跟空气没有区别，商场的保安也是如此，有一次，谈旖旎去一个购物中心买东西，那里有七八个保安。按理来说小偷应该不敢在这种场合作案，但……真实情况却跟谈旖旎想像中的完全不同，商场内的东西经常会莫名其妙的消失。

辛皓泽回忆了一下自己的父亲，讲了讲她看到的事，上个星期她呆在家里，陪父母过春节，她的父亲升职了，当上了省长。当她准备回公司的时候，打算在走之前跟父亲聊聊，于是去了父亲工作的地方，走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辛皓泽就听见了父亲的大嗓门。他正在发脾气，大声地训斥保安，跟父亲的助理交流了一下才知道，他的车不见了。也不知道停车场的保安究竟是怎么工作的，每个月都会给他们一大笔钱，但他们就是看不住车，很多高级干部的车都被盗了。

谈旖旎讽刺地说：“我们公司旁边也有一个停车场，停在那里的车好像也有几辆不见了，至于保安，要么看不到人，要么就是在玩手机。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保安的话，我只能说四个字，形同虚设。”辛皓泽说：“我们要去美国了，我今年正式进军国际了，要去好莱坞拍戏，希望你们两个保安称职点，再见。”

辛皓泽说：“我在娱乐圈中的对手，我的宿敌林瑗娥，现在我来评价一下她的外貌。她的面容呈现出典型的淡雅气质，脸部线条温润柔美，高挺的鼻梁为她的侧颜增添了完美的一笔，毫无瑕疵，足以让众多甜美女孩相形见绌。她不仅拥有一副挺拔尖翘的鼻子，眼睛也清澈明亮，犹如两颗晶莹的葡萄，明亮而富有光泽。每当她注视着你，仿佛碧波荡漾于海洋，让人意乱情迷。林瑗娥的美丽不仅体现在她的五官，她的嘴唇也十分迷人，像花瓣一样柔美，为她的容颜增添了一份神秘的魅力。每当她露出微笑的时候，总能让人心驰神往，不少网友忍不住感叹，她简直就是一个少男杀手。”

谈旖旎说：“林瑗娥的光芒不仅局限在舞台上，她成功实现了从偶像到演员的华丽转身，不仅在国内初露锋芒，更以出色的演技在亚洲大银幕上惊艳亮相。说实话，我感觉她和狄清瀚更般配，林瑗娥的俏皮娇羞与狄清瀚的冷傲霸气相互辉映，组合得天衣无缝，再加上两个人的身高差，简直是情侣间的完美谱写。当她踮起脚尖的一刻，恰好能够轻吻到狄清瀚的下巴，这种搭配，给人一种无与伦比的协调感。一张蛇精脸，一双大眼睛，一副驼峰鼻，再加上那双柳叶眉，她看上去真像一个独一无二的冻龄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