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幼妙看着他并未回话,只是将手中的帕子攥紧,燕王毫不在意的笑了一下:“幼妙,你不回答也不要紧,可你知道一夜夫妻百日恩的道理?幼妙,你我多次行鱼水之欢,难不成这些你都忘了吗?”
江幼妙面色有些冷,燕王的鼻尖嗅到江幼妙身上的幽香,他放在身后的手指泛起几分灼热,他曾用这双手在江幼妙身上轻拢慢捻,直到江幼妙在他身下软成一汪水。
这么多年,他也收了不少侍妾,可没有那个女子能比的上曾经的燕王妃,现在的温妃。
当真是极品。
江幼妙在他轻佻的目光中回忆起了曾经在燕王府时被堆叠的锦被闷出了一身热汗,偏偏燕王还不肯放过她,非要她哭出声来才肯结束。
纵然燕王在床榻间手段颇多,没有崇厉帝体贴,但嫁给他的时候,她是真心想要和燕王好好过日子的。
只是物是人非罢了。
“天色不晚了,燕王还是早早回去吧!”
江幼妙不耐的说道,“太后若知道燕王好不容易进一次宫,却在后庭耽搁,只怕太后不悦,还请燕王速速离去,莫让太后烦忧!”
燕王听着江幼妙毫无感情的话,他的舌尖抵在下颌,他猛然一笑,一把将江幼妙扯进了一旁的假山中。
里面的光线很暗,江幼妙看不见,只能听见粗重的喘息声,以她对燕王的了解,他现在怕是正带着恶劣的笑,就像曾经在床榻间那样,恶劣低趣味。
江幼妙从头上拔下一枚簪子抵在胸前,尖锐的簪子对着燕王,燕王却毫不在意,继续向她靠近。
“别过来!”她的声音有些略微颤抖。
燕王停住了脚步,江幼妙听见耳边的脚步声有停顿,她却不知燕王正目光深邃的看向黑暗中的轮廓,她最胆小,现在怕是哭了吧?
江幼妙紧紧的攥住银簪,她的身后是冰冷的石墙,早已经退无可退了。
“幼妙,别恨我”
燕王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送你入宫,我是有苦衷的。”
江幼妙有一瞬忘记了挣扎,她的脑子嗡嗡的响,燕王说的话仿佛有魔力,在她脑海里反复播放。
我是有苦衷的。
那一瞬间,江幼妙想笑,他有苦衷?他从未在意过她这位王妃,现在说他有苦衷?
再有苦衷又如何?她魂断出逃路是不争的事实,她只想让崇厉帝和燕王付出应由的代价!
燕王无声无息的趁着她怔楞的时候,将银簪取下,那簪子顺着她的群襟,无声无息的落下,直到触底时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江幼妙被这声音拉回现实,她猛的推开燕王,却被人紧紧的困在怀里。
她在这黑暗的洞里,被曾经的夫君紧紧抱着,胸贴着胸,腰缠着腿,若是被崇厉帝知道了,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现在还不到和崇厉帝翻脸的时候。
江幼妙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挣脱,拳打脚踢的,甚至张口用牙去咬她,然而没有什么用。
燕王实在太过有力,他的猿臂如同铁钳一样,掐住腰捂住嘴,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让她所有的挣扎都成了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