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幼妙的绣鞋在挣扎间被踢掉了,白皙纤细的脚裸粘上了一旁绿叶上的水珠,又从脚裸上传到燕王的衣袍上,洇湿了一小团,就像一枚小小的海棠花。
她在挣扎间,听到外面传来侍卫巡逻的声音,燕王猛然的靠近,微凉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上,带着一丝雨后灌木的气息:“别动。”
“幼妙,你听我说。”
江幼妙喘不过气,她的眼眸沁出一丝泪意,模糊的视线里,她只看见燕王锋利如刀的薄唇。
慌乱中,她的衣裙被扯开,露出了光洁细腻的肌肤,欺霜赛雪一般,在黑暗的夜里突兀的跳出来,尤其是挣扎间,燕王的火起被她给蹭起来了,江幼妙感受到燕王的变化,她又羞又气。
她使出全身的力气,狠狠的扇了燕王一巴掌,随后快速的往后退开,冰冷的空气骤然从鼻腔透进胸膛,江幼妙喘着气,她体内的魅香随着她的呼吸变化而浓郁,盈满了整个山洞。
江幼妙怕惹来巡逻的侍卫,只敢压下声音,低声说道:“无论你是否有苦衷,我都不想听,日后你见着我,也别再叫幼妙,要叫我温妃娘娘!”
说完,她慌忙扯紧了衣裙,掩住裸露在外面的肌肤,她顾不得整理仪容,捡起地上的绣鞋,向身后有猛鬼追逐一样,逃命似的逃了出去。
“你不信我,幼妙,你不相信我”,燕王略带落寞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江幼妙脚下一顿,他说的天花乱坠,也挡不住原主为他而死的事实。
她不愿回头,只是咬牙往外面跑去,江幼妙能感应到燕王的目光一直追随在她身后,犹如跗骨之蛆,挣脱不得。
等她跑到了门口,属于夏日的热浪“轰”的一下扑了上来,将她劈头盖脸的包裹住,体内的寒意随着这股热浪被排出体外,只残留着余悸。
江幼妙连忙穿好绣鞋,踉跄着往外面走去。她的脚应当是不小心扭到了,有点疼。
江幼妙见一旁有一座小小的宫殿,她瘸着腿走了进去,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最里面有一个窗户的房间摆放了一张可供人休憩的小榻。
她坐到上面去,伸手解开了将床帐上的铜勾,细纱垂落地面,盖住了内里的风情。
江幼妙轻轻解开了衣衫,身上只留了一件藕荷色的鸳鸯戏水肚兜,她垂眸看向自己的身子,指只见腰间上布满了燕王留下的指印,她咬咬切齿的骂着燕王,又从空间里掏出一盒药膏轻轻涂抹着。
她不能让崇厉帝知道燕王在她身子上留下了痕迹,不然以崇厉帝的疯劲,她的细腰又要遭罪了。
她还未涂完,就听见外头传来轻微的动静,一个男人隔壁闪身进来,窗外传来乌泱泱侍卫追逐的声音。
那男子跑进来后冲到了床榻上,江幼妙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人捂住了嘴。
江幼妙一口气提到了嗓子眼,她的头被埋在对方的衣襟上,什么都看不到,只感受到脖劲上的力道,她根本不敢出声,直到顾裴司发现快要被自己捂断气的温妃,才慌张的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