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霏兰作为藏蓝御姐的成员开始工作了,她打算以后长时间保持金发头型,其实金黄色的秀发也挺好看的,一头金发的自己看上去像个芭比娃娃,俏皮活泼,前卫迷人。公司打算为藏蓝御姐聘请一流舞者伴舞,林瑗娥的干爹看中了双色鹰工作室,他认为双色鹰是一块金字招牌,这个工作室的人个个舞技精湛,但林瑗娥不同意,林瑗娥推荐了月虹工作室。林瑗娥在经纪人与总监面前夸奖了月虹,月虹工作室有叶峻涛与蓝庵,他们两个都是百里挑一的舞者,这段时间又多了一个狄清瀚,狄清瀚的舞技不比他们差。
林瑗娥跟经纪人沟通了很久,经纪人最后还是妥协了一下,勉强同意找月虹合作,请这个工作室的人当编舞与伴舞。谈完了这件事后,林瑗娥开始跟律师交流,龙霏兰站在旁边听了一下他们的对话,明白了林瑗娥的想法。她跟这个公司签约的时候说好了,至少会合作两年,所以签约也是签的两年,现在她担心自己也许没耐心在这儿工作,因此找律师谈谈。想知道关于解约的一些程序,怎样解约赔钱少,解约的时候要找什么理由。
“兰兰,说实话,在偶像组合这方面,内地远不如韩国。韩国打造出来的乐队与天团好一些,去年我准备离开韩国的时候,有个实力雄厚的娱乐公司拉拢过我,我当时拒绝了,因为我想回国发展。这几天我才发现,原来那个大公司在中国也有分公司,我忽然又想进那个公司了,我们暂时就呆在这个公司。如果未来半年内工作不顺利,我们就集体跳槽,去那个大公司的分公司。以后我们仍然呆在中国工作,只不过经纪公司是韩国的,偶尔也去韩国参加一些活动。”
龙霏兰微笑着问:“你在这个公司上班上了几天呀?有没有计算过?当然了,我们藏蓝御姐是一个团队,我们是一群充满野性的狼,不管队长做什么,其他人都会毫不犹豫地跟着做。如果你要跳槽的话,我们也跳,你就这么没耐心吗?两年之后再找新公司不行吗?”
“看情况吧!我感觉我们最多只会在这里呆一年。”
来公司上班的第二天,经纪人就在一群贵人面前推荐了龙霏兰,希望那些名牌产品的老板找她做代言人,有个美容公司的总裁马上联系了龙霏兰,在电话里语气很诚恳,想跟她单独谈谈。龙霏兰以为自己真的要当代言人了,内心一阵窃喜,连忙到酒店去见那个总裁,热情地陪他吃饭,打算边吃边谈。然而,当她跟对方见面之后,这才发现有点不对劲,这个看上去一身贵气的大叔既不谈美容,也不谈化妆,代言的事更是只字未提。
跟他交流的时候,他总是有意无意地暗示龙霏兰,一会儿到酒店的贵宾房里去,去了那里才能谈正事,不去的话就没有资格当代言人。龙霏兰有点生气,自己屈尊来这里见你,陪你吃、陪你喝、陪你闲聊,已经够给面子了,你竟然还不给我机会。换成是以前,就算是真的要合作,我也不会在陌生男人面前如此殷勤。只因为这是新任经纪人拉的业务,我想让他看看我的能力,所以来争取这个代言,没想到遇见了这种不正经的大叔。龙霏兰怒气冲冲地喝了一杯酒,然后摔杯离去,走出去的时候,在拐角处撞到了一位女青年。
“啊!”大叫一声,龙霏兰倒在了地上,这位女子也被撞倒了,龙霏兰站起来的时候才发现,眼前的女青年竟然是聂薰涵,看样子她也是来见这个总裁的。龙霏兰回到公司后,在朋友面前讲了一下刚才的事。燕清雨尴尬地笑了几声,说:“兰兰,聂薰涵注定是你的对手,在学校的时候你们较量过一次,你在黄鹤楼输给了她,没想到今天你又输给了她。”
林瑗娥用悲哀的语气说:“兰兰又输了一次,希望下次输的人是她,不过这也难怪,兰兰比较矜持,聂薰涵作风大胆,人家当然会选择她了。”燕清雨说:“叫你陪有钱的大叔吃饭喝酒,边吃边谈,在饭桌前交流,你当然愿意了。叫你陪人家去酒店的房间里谈,边亲热边谈,在床上交流,你愿意吗?”
“当然不愿意。”
“你不愿意,聂薰涵愿意,自然而然,代言人铁定是她。”
林瑗娥说:“清雨,今天是情人节,也是学长的生日,我们去月虹工作室看看他吧!”
听了林瑗娥的话,龙霏兰与燕清雨这才想起来,今天是狄清瀚的生日,此时此刻,狄清瀚正在跟乔亦楠交流。狄清瀚告诉他,自己已经答应了蓝旭桐,以后去月虹工作室上班,为蓝氏集团服务,不能再陪伴他这个好友了。蓝旭桐找到了那群对自己有意见的黑社会,赔了一大笔钱给他们,黑社会的弟兄们公开表示,不会再找狄清瀚的麻烦了。以后自己可以用真名出来工作,不用再躲躲藏藏了。
“蓝旭桐是个大方的阔少,他这么瞧得起你,不为他卖命也说不过去,我尊重你的选择,以后大家还是好朋友。对你而言,蓝旭桐是什么,是老板,是金主,是贵人,是财神爷,为他赴汤蹈火是应该的。你这个同性友人离开了我,那个异性友人来到了我身边,以后就由她当我的助理,回忆当初,大家呆在双色鹰的时候真的好幼稚。”
“异性友人,你说的是谁呀?”
乔亦楠笑道:“还能有谁,当然是思锐那丫头。”
“呃,章思锐……她也到上海来了,她不是呆在蓝梦翔当老师吗?”
“按照她自己的说法,她以为世界末日真的会来,做了必死的决心,没想到末日没有来,所以她离开了蓝梦翔,不想再当教师了。”
狄清瀚有所感悟地说:“我懂了,经历了一些事情,人对现实生活的看法会完全改变,我也有这种经历,我了解她内心的想法。”
跟乔亦楠道别之后,狄清瀚回到了月虹工作室,走到大门口的时候,邓艺谖与蒋如琦也出现了。他们是来上海度蜜月的,顺便看看老朋友,穆伊蕾刚刚下班,她也到这里来了。蒋如琦看着一辆兰博基尼说:“咦,龙霏兰今天也到这儿来了。”
穆伊蕾疑惑地看了看那辆豪车,说:“我们这里应该只有一个人开得起这种车,那就是蓝庵,你怎么知道它的主人不是蓝庵,而是龙霏兰。”
没等蒋如琦开口,邓艺谖说:“看看车门上的图案就知道了,这辆华丽夺目的高档车,它的车门上印着一个龙脑袋,这是龙霏兰的标志。她爸爸的标志是一个金黄色的龙脑袋,这是他们龙家的标志,也是那个贸易集团的标志,兰兰的标志当然也是这个龙脑袋。不同的是,她父亲的标志完全是黄色的,她自己的标志是半红半黄,因为她的形象颜色是热情鲜艳的绯红,所以她把这个龙头的后脑与角染成了红色。”
穆伊蕾忽然想起来了,龙霏兰的很多物品都有这个图案,手提包、皮夹克、舞鞋、手套,背面都印着一个半红半黄的龙脑袋,原来这是她的标志。狄清瀚小声道:“她怎么也来了,伊蕾,那个幼儿园的小孩听话吗?”
“还好吧!总算找到了一份工作,上了两天班,我也开始适应这边的生活了。”
邓艺谖惊叹道:“老七,你真的当了幼师呀!去年的时候你就说过,打算今年在上海当幼师,我当时以为你是随便说说而已。”
四个人走进了工作室,狄清瀚无奈地看了看几个老朋友,原来到这儿来的熟人不止是她,还有林瑗娥与燕清雨。燕清雨激动地说:“清瀚,听说你打算以后永远在这儿工作,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蓝旭桐给了我这么好的条件,我不呆在这里那我去哪儿,其实,我能不能在这儿工作还要接受考验,现在还在试用期。”
蓝庵认真地说:“是呀!旭桐帮你打发了黑社会,又帮你偿还了手术费,还给你租了一套好房子,你必须给他卖命。如果三个月内你编不出一段像样的舞,公司还是会开除你的,你编舞的时候一定要用心点,光头燕。”
“蓝教练,不要叫我光头燕,我有名字,我叫狄清瀚。”
林瑗娥说:“对,你叫狄清瀚,不叫光头燕,作为月虹工作室的教练,用回你的本名与外号吧!舞神狄清瀚,既然你的左手没有第六根指头了,那你以后不能再叫六指舞神了,就叫醉舞神怎么样,你喜欢喝酒,经常是一副醉鬼的模样。”叶峻涛冷笑道:“醉舞神不好听,就叫他月虹舞神吧!我们的工作室叫月虹,干脆把工作室的名称加上去。”
“唉!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我根本就不是什么舞神,韩晔龙才是舞中之神,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舞者,叫我的名字就行了,我配不上舞神这个霸气的称号。”
连细月问道:“蒋如琦,再过几天你们就要回武汉了对吧?”
“嗯,在上海呆了半个多月,是要回去了,回家打理舞馆。”
狄清瀚这才发现连细月也在这里,说:“细月,是你呀!你知不知道,章思锐也到上海来了,她加入了乔亦楠的团队,现在是他的助理兼舞伴。”
“知道,她来黄浦之后见的第一个人就是我,今天是你二十六岁的生日,我来这儿就是为了给你送礼物,送你一瓶西洋美酒。”
狄清瀚从连细月手里接过了酒,说:“非常感谢,你居然记得我的生日,真是意外。这瓶酒的颜色是殷红,红里透黑,跟辛皓泽的代表色一样,它一定好喝,一会儿慢慢品尝。”
叶峻涛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宠物,说:“伊蕾,你也找到工作了,以后我们都把工作放在第一位,努力挣钱,到了三十岁的时候正式结婚。虽然我们还没有结婚,但我已经把你和小云当成一家人了。”
龙霏兰到了这一刻才反应过来,叶峻涛怀里的这只猫,就是当年出现在学校的那只白猫,它叫小云,是叶峻涛与穆伊蕾的宠物。龙霏兰微笑着说:“它居然活到了现在,毕业的那一天,校友们全部抛弃了自己的宠物,你们好像也没有带小云走。它被章思锐收养了,怎么现在到上海来了,是章思锐把它带来的吗?”
穆伊蕾说:“不是,那天的聚会结束后,我们重新收养了它,把它带到这儿来了。”邓艺谖看着狄清瀚手中的酒,说:“看到殷红的酒,我想起了辛皓泽,她各方面的条件都很一般,为何成为了一线明星,让人难以理解。”
连细月说:“我跟她以前呆在同一个公司,知道一些内情,其实公司那样捧她有两方面的原因。一是因为她的形象好,不抽烟、不喝酒、不说脏话,负面新闻与绯闻几乎为零。二是因为她能维护团队的利益,把公司的利益放在第一位,给公司拉了一大群人才,当我们07的学生毕业时,她把那些舞技很棒的学生都拉进了公司。这都不是最关键的,关键是什么,关键是她后来把雪恺华请到公司来了,看在她为公司尽心尽力的份上,老板也不好意思不重用她,因此把她打造成了人气巨星。”
狄清瀚苦笑道:“细月说得对,辛皓泽这丫头虽然不怎么聪明,但她有一颗忠诚的心,忠于自己所属的团队,维护公司的利益。你们也许不知道,她本来还打算把我拉进去的,专门派人到燕家村来找我,我当时以为是黑社会来了,连忙躲了起来。”连细月说:“这件事我早就知道,她在我面前说过。”
“后来我去了那个电影院,参加《殷红天鹅》的互动活动,我想找她谈谈,看她还愿不愿意给我机会,让我到她的公司去工作。那一年我一直呆在燕家村,只有那天不在,因为我心里清楚,错过了那一天,我很难再有机会见到辛皓泽。她成了大明星之后,工作越来越忙了,几乎完全不上网了,有些话在网上也说不清楚,必须当面讲,因此那天我偷偷来到了市区。一是为了见她,商量工作的事,二是为了给母亲烧纸钱。”
龙霏兰也想起了当年在影院的事,说:“你跟辛皓泽讲话讲到一半的时候,我也到那个影院来了。你害怕被我这个旧情人看见,所以连忙回到了座位上,是这样吧?”
“是,就是这样,我不想让你看到那个没精神的我,因此跑回了观众席。”
穆伊蕾哀伤地说:“想起来了,我当时也在那里,蓝旭桐与陆霓宸也是在那一天正式分手的,我开始还以为你们是一起来的,以为师傅跟兰兰约好了来看电影。”
燕清雨看着平板电脑说:“从这个月起,辛皓泽的形象开始受损了,负面新闻一桩接一桩,假唱、跳假舞、耍大牌等等,绯闻也有了。今天,她的首段绯闻诞生了,新闻的标题是……内地影后与舞友夜晚约会,月虹之下缠绵起舞。”
蒋如琦说:“真的假的,这是经纪公司在炒作吗?为她的新片做宣传。”邓艺谖兴奋地说:“这条新闻我也看到了,峻涛,你知道她的绯闻男友是谁吗?昨天晚上,他跟辛皓泽在坎伯兰瀑布跳了一段斗牛,倾情共舞。”
“关我什么事,我跟她只是普通朋友,只是队友,只是搭档,没有别的关系。我,叶峻涛,她,辛皓泽,只是彼此的舞伴,月虹舞伴,就这么简单。”
叶峻涛的语气冷漠而又轻松,甚至带有一丝不屑,但是,龙霏兰还是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他内心的感受。龙霏兰调侃道:“如果皓泽跟伊蕾一样,当了一个普普通通的教师,没有成为大明星,现在陪在你身边的女人也许是她。”
“呵呵……”穆伊蕾腼腆地笑了笑,邓艺谖说:“严格意义上来讲,辛皓泽的这位绯闻男友,才是她真正的月虹舞伴。因为他们真的在月虹之下跳了一段舞,那是实实在在的月虹,真实存在的黑夜彩虹,这位月虹下的舞伴就是——雪、恺、华。”
叶峻涛惊讶地说:“啊!皓泽的舞伴是他,雪恺华,他是我舞场上的宿敌,曾经在双舞杯的比赛中赢了我。虽然后来我赢了他一次,在弦月杯的舞台上击败了他,但我并不觉得快乐,因为他当时的状态有点差。”
“你的对手是雪恺华,我的对手是聂薰涵,今天我和她去酒店争代言。对方希望我去贵宾房里谈,到床上谈,我不愿意去,我想在餐厅里谈,在饭桌上谈,结果谈砸了。”
连细月讽刺地说:“我和她以前都呆在北京,她的交际手段我了解,工作方面的问题都是在床上解决的,她跟那些贵人谈合作、谈业务,十回至少有七回是在酒店的房间里谈的。如果时间太紧的话,可以就地解决,这样也省了一笔钱,去酒店开房必须出钱,至于她究竟睡了多少个男人,无法统计。不说那些临时合作的导演与制作人,光干爹就有十几个,当她离开北京的时候,她去找最后一个干爹要钱,人家只给了五万块。她有点不满,那位干爹怒吼道,给你五万就算多了,你以为自己还很值钱吗?你这样的脏蜜就值这个数。”
狄清瀚说:“她真是蠢,她以为那些有钱有势的男人都很简单,以为人家会被她耍,风月场上的大叔都是喜新厌旧的,你在床上殷勤一点,人家心情好自然会给你一点好处。交往的时间长了,人家也把你玩腻了,想扔就扔,想甩就甩,就像丢垃圾一样。”蓝庵说:“没错,就是这么回事,我认识的那些叔叔伯伯一多半都是如此。”
林瑗娥想了想蓝旭桐,说:“你们刚才分析了辛皓泽受宠的原因,是因为她维护公司的利益,所以老板重点包装她,仔细想了想,确实是这么回事。为什么蓝旭桐的爸爸不把公司的大权交给他,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是个玩世不恭的公子哥,一天到晚就知道花天酒地、吃喝玩乐,所以他爸爸不放心。不能把大权交给亲儿子,这样也许会损害蓝氏集团的利益,还是弟弟好,弟弟的责任心强一些。”
蓝庵笑着说:“你说得完全正确,他爸爸确实是这么想的,我爸爸当了董事长以后,天天忙着工作,一个星期只回家一次。”狄清瀚不满地说:“你的父亲早就说清楚了,他死之后由蓝旭桐接替董事长的位子,为什么旭桐这家伙还要告你父亲,他好像败诉了,看样子他没有死心,打算继续打官司。”
“我这个堂弟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权欲很强,根本没有耐心等。如果我爸爸只活三四年也好,万一他活个十年八载甚至二十年了,旭桐等不了,也不愿意等,所以上法庭解决问题。尽管他是惟一的继承人,但他还是没有耐心等,他想早点当董事长。”
龙霏兰不解地看着蓝庵,微笑着问:“你说什么,旭桐是惟一的继承人,那你呢?你是现任董事长的儿子,你没有继承权吗?”
“唉!”蓝庵叹了一口气,然后谈起了自己的经历,去年的时候,他在一个电影公司上班。他的父亲给这个公司交了一大笔赞助费,希望公司的老板提拔蓝庵,本来老板对蓝庵也挺关照的,甚至打算让他当男主角,让他演商业大片。然而,一个艳照门害惨了他,把他打回了原形,原来,蓝庵跟一个漂亮的女艺人交往了半年,两个人在一起住了几个月。蓝庵的这位女友是个三线模特,她也演过几部电视剧,后来还在一部大片当中演了女二号。当她的新片要上映的时候,她为了炒作这部电影,谎称自己的手机不见了,手机当中有自己的床照与裸照。
手机不见的第二天,她的床照就在网上出现了,床照的男主角不是别人,正是蓝庵。这件事过后,蓝庵被电影公司的老板开除了,由于他是蓝氏集团的继承人,从一定程度上也玷污了蓝氏集团的形象,作为董事长的父亲很生气。蓝庵的父亲公开表示:自己的儿子不能进入高层,不能到总部上班,也没有资格继承公司的一切,如果自己有什么三长两短,公司的大权都归蓝旭桐。不能到公司的总部上班,蓝庵只好离开了家乡,来到了上海的黄浦区,在月虹工作室当教练。
狄清瀚恍然大悟,说:“我早就觉得奇怪,你是董事长的儿子,按理来说应该身居高位才对,为什么会在这里当个小小的教练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叶峻涛感慨地说:“一般情况下,在一些大公司里面,董事长的子女不是经理也是总监,地位再低也是高层候选人,你却是个例外,一点地位都没有。我一直感到不理解,为什么你爸爸不让你去总部了,原来是因为你卷入了艳照门事件,你爸爸是个黑面神,当然不会再重用你了。看来他处事挺公正的,不管是谁,只要给公司带来了负面影响就得严惩,就算亲儿子也不能例外,我开始佩服董事长了。”
蒋如琦凄凉地说:“这算什么,他爸爸挺仁慈的,只是不让他进高层而已,看看聂薰涵的父亲,那才是真正的大义灭亲。看见女儿的床照满天飞,为了维护聂氏集团的利益,为了维护公司的纯洁形象,公开表示跟女儿脱离关系,把这个绿茶婊赶出了聂家。”
龙霏兰说:“这些在娱乐圈闯荡的模特胆子都很大,她们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什么样的照片都敢拿出来让人看。她们却不知道,这样乱来会连累自己的异性友人,那些跟她们一起拍照的男人也要跟着倒霉,有的是男朋友,有的是导演,有的是经纪人。这些床照的男主角全都吃了哑巴亏,稀里糊涂地坏了名声。”
燕清雨回忆了一下昨天的新闻,说:“有个外围女更无耻,索性直接拿自己跟客人的床照来炒作,那个客户是某个广告公司的经理,他现在要倒大霉了。”
“哈哈!”林瑗娥笑道:“这些艳照门的男主角真可笑,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在一场名媛聚会,龙霏兰遇到了白伊婷与章安蓉。龙霏兰说:“好长时间没有看见你们,你们这段时间可好呀?”章安蓉说:“唉!我今年非常倒霉,名声搞坏了,丈夫判了死刑,家庭也破碎了。”
章安蓉谈起了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章安蓉结婚了,她的丈夫叫向剑。结婚之后,一个小镇突然出现了一些流言蜚语,说向剑戴了绿帽子,说章安蓉跟向剑的堂哥有不正当关系。向剑的堂兄,大家都管他叫老向。这些风言风语很快传到了向剑的耳朵里,向剑有点生气,决定调查这件事。有一天晚上,章安蓉突然出去了,她说要回公司一趟,有些工作方面的事要处理。向剑怀疑她去见老向了,偷偷地跟踪他,只见在一片森林里,有一男一女在那里讲话,过了几分钟,这对男女开始拥吻。向剑非常生气,内心一团烈火燃烧起来,这对狗男女果然有一腿,我不杀了你们,对不起父老乡亲。
向剑扛着一把刀冲了过去,一阵猛砍,一共砍了六十几刀,估计两个人都被砍死了。好汉做事好汉当,杀了两个人之后,向剑来到派出所自首了。向剑交待了自己的罪行以后,带着警察来到了那片树林。这个时候才发现,被砍死的一男一女不是老向和章安蓉,而是另一对情侣,这是怎么回事。警察详细调查了这件事,向剑才明白事情的真相,原来,章安蓉与老向没有任何关系,两个人清清白白。碰巧那天晚上有一对情侣在树林约会,向剑误以为他们是章安蓉和老向,把他们当成奸夫淫妇砍死了。
白伊婷苦笑着说:“哈哈,流言蜚语不能当真。因为当时是晚上,黑漆漆的,什么也没有看到,只看到两个人在树林中亲热。那个地方没有灯,那天晚上也没有月亮,如果有灯,或者有月亮,向剑也许能看清楚两个人的外貌。”龙霏兰说:“向剑这个人头脑很简单,看到什么就是什么,想到什么就是什么。如果他细心一点、谨慎一点的话,就不会酿成这么大的悲剧。”
龙霏兰与唐虹静一起为时尚杂志拍了新一期的封面照,两个人都穿着蓝色晚装,龙霏兰的表情从容淡定,双眸恰似幽潭,深邃不见底。静谧中藏着洞察事物的聪慧与历经千帆的沉稳,仅是静静伫立,便给人带来一种无法表达的美感。在举手投足间,她的一颦一笑都充满了艺术气息,让人沉醉、引人探寻。她俏皮地放声大笑的模样,在一刹那打破了此前高冷神秘的氛围,恰似仙女落入凡间,沾染了烟火气,生动鲜活起来。这般毫无偶像包袱的瞬间,将她骨子里的青春朝气与活泼本性展露无遗,呈现出荧幕外那个真实冷艳的她,也更添几分令人亲近之感。
唐虹静的气势比龙霏兰更强烈,当她闭上双眼的时候,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周遭所有的嘈杂,如同潮水遭遇坚壁,被一道无形却有力的屏障彻底地隔绝在外。就在转眼之间,她仿佛穿越了现实与虚构的边界,整个人轻盈且笃定地遁入杂志专属的精神天地,与摄影师展开一场深情的心灵对话,字字句句皆在灵魂深处回响。而当她双手温柔且有力地摆出胜利动作时,身姿挺拔、仪态大方,尽显庄重之态。她眼眸中满是敬畏与诚恳,恰似虔诚的信徒手捧圣物,心无旁骛,唐虹静身上有一种超凡脱俗的魅力,让人沉浸其中,她就像一个愤世嫉俗的端庄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