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的宿舍]
“查实了,是真的.”余雁归冷着脸.对张伯伦说.然后将他藏在宿舍的手机递了过去.
张伯伦放下手中的《地藏王菩萨本愿经》(是的、这个唯物主义历史学家开始信仰佛教了)、接过余雁归的二手iphone7、仔细看了看.他忍不住念了出来.
“我说你不会像余某人一样吧?自己感动自己.那天就是午休的时候我们牵了一下手、那天她正好不太舒服.然后我就安慰她、保证在学校里没有什么肢体接触、女孩嘛.也很正常、谁让是自己的小孩呢.还得哄着.”他眉头一皱、双手合十、念到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真毁三观啊更行.真——毁——三观——啊.”张伯伦——副痛苦面具“搞什么飞机啊傅旷、这也太过分了.法克、”
余雁归咬着牙恨恨地说:“所以你能理解我的心情了?”
倒也是,但徐嘉汕和你早就缘尽了、你还那么在意吗、放下吧.”他一脸超脱,康雁归咬着牙:“死人就别管了、但他还调戏余秋阳!”余雁归一拳砸在桌子上.
张伯伦怔了一秒,看着余雁归嘴里缓缓吐出几个字:“害我朋友者,背大运三年.害我禀戚者.背大运五年.害我家人者、背大运十年!
张伯伦打了个哆嗦:“等下、等下、徐嘉沁好像是你亲戚,余秋阳…不好定性.反正傅某人惨了.”其实余雁归在粗通道经以后就开始研究道术.什么符箓和风水.用余雁明的话说.上古玩街上占个地干风水绝对够了.有那么一点吹牛B的资本.背大运十年可能没那么灵、反正让他倒霉的资本他是绝对有了.
“那怎么搞?”张伯伦愣愣地问.
“找到他家祖坟…”话没说一半张.伯伦一个箭步冲上来赶紧捂了他的嘴“老伙计你积点德吧.喵的天天诵经积的德都快被祸祸没了.阿弥陀佛.你这要刨人家祖坟也忒缺德了.”
不是!不刨他家祖坟!他家祖坟又不埋元青花我挖那干什么?下点风水术什么的……”
“咦!你还不如他瞄直接挖人家祖坟、这更损阴德.要牵连家人的.你冷静.就算你和姓傅的有仇、他家人也跟你没有什么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就别搞人家了.“张伯伦劝道.
“哎,那怎么搞他?!”
“我佛慈悲、建议你别搞他.”
“我去你个大头佛我不管那个.”余雁归瞪了他眼。
“那你们道派的什么符箓术还用问我吗?这两个人搞的事确实有点违反天道、这么搞不合适.你要下手轻点不怎么伤天害理倒也还行.”张伯伦挠了挠光头笑道.
“啪、一声打火机的响声传来.余雁归点着了一根香.画了一道符.
[次日早上]
余雁归食指和中指夹着一张画着精致符文的符,张伯伦在后面观望着“咻”他一抛、符纸粘在了傅郎的校服外套后背上、接着,傅旷套上了外夹克.“好极了、”余雁归说.
“你么的、你真会神法?”
“哈?”
“那你怎么粘上的?”
“你要摩擦时间是够长.静电足够大、火箭都能粘上.”余雁归一笑.
[下午]
“该死、这怎么就左脚拌右脚摔了?”傅旷一瘸一拐走进
来、说。
黑暗中、手捧《梅花易数》的余雁归露出不易察觉的一丝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