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霁月注视着他的眼睛,语气温柔:“很难受?”
鳞白眨眼,难受,他现在非常难受,浑身燥热。
很满意他的答案,风霁月眉眼弯了弯,嘴角浮现一丝恶趣味:“想要?还是……想再经历一次昨晚的事?”
听到她说昨夜的经历,鳞白再也按捺不住,抬手握住她的手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圈在怀中,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间。
**泛滥的鳞白并没有发现风霁月在他动作时一瞬间的表情变化,以及他背后已经成型的,足以令他重伤的风刃。
风霁月在发现他只是抱着自己,贪婪她的身上气息,却不敢有其他动作,甚至不敢用那处抵着她之后,悄无声息地解除了风刃,重新挂上蛊惑人心的笑。
“乖,我可以帮你,但你要先回答我的问题,小白。”
风霁月勾着他下巴的手,渐渐往下。
“嗯?”
少了一个,怎么做到的。
昨夜她还以为是错觉,现在发现不是,有一股想要将他解剖的冲动。
她沉浸在解剖与不解剖的纠结中,丝毫不管鳞白的死活。
鳞白闷哼,冰蓝色的瞳孔水波荡漾,眼尾泛红。
“别……别这样,小……小雌性,我回答你的问题,唔~”
虽然很喜欢,但如果任由她继续下去,鳞白害怕最后自己会控制不住做出强迫她的举动,然后失去留在她身边的希望。
三个月的相处,鳞白太清楚眼前的小雌性并不是他以往见过的那些雌性。
眼前的小雌性很特殊,这个山谷,这些竹屋,无不在彰显她的特殊,这里有很多他从未见过的,兽世大陆并不存在的植物和物品。
就连她的兽形,他也是昨夜才猜出来的,能被血月影响,并且失控的兽人,只有传说中的九尾云焰狐兽人雌性。
近三个月的相处,鳞白已经彻底爱上她,于是,昨夜才会……
他不想被——抛弃!
风霁月决定,暂时还是不解剖了,血月失控的问题还没弄清楚,而且短时间内,她还不想离开这个山谷,闲暇时,还需要他来帮她打发时间。
她还想再尝尝他的味道,很久没有品尝过这种青涩的感觉了,以往那些爬床的男人,为了能让她有更好的体验,达成依耐他们的目的,私底下多少都会找人请教或者找视频学习。
每次带给她体验确实很好,但次数多了,时间久了,也就没什么新鲜感了。
所以,等玩够了,再决定要不要解剖吧,她还是很好奇是怎么做到的。
风霁月松开手,挣脱他的怀抱,水系异能立马把手冲洗干净。
鳞白面色潮红,眼中溢满**,风霁月笑吟吟地看着他,将他推坐在凳子上,诱哄道:“说说我为什么还需要你?”
鳞白不疑有他,回答到:“今晚和明晚,都是血月。”
这点,风霁月倒是不知道,当初和系统套话时,并没有这么仔细,现在想来,对于这个世界,她还是遗漏了太多信息。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我血月会失控?”
风霁月笑着,但笑意不达眼底,任谁被不熟悉的人知道弱点,想必都不会感到高兴。
鳞白努力压制住内心的**,直勾勾地看着她,有问必答:“因为你是九尾云焰狐,传说中因为过于多情而被诅咒的兽人雌性。”
“诅咒?”
说到诅咒,鳞白仿佛被一盆冷水从头淋到脚,忽然冷静了许多,开口解释:“传说,九尾云焰狐雌性,因为过于多情,从不会真正喜欢一名雄性兽人,也从不与雄性兽人结契,总是玩弄过那些雄性后就将他们抛弃。
被抛弃的雄性由于被标记的原因,无法再与其他雌性结契,拥有自己的崽崽,于是被抛弃过的雄性就诅咒抛弃他们的九尾云焰狐雌性每逢血月就会兽欲大发失控,如果没有雄性兽人愿意帮她,就会彻底失控,爆体而亡。
所以现在,兽世大陆已经没有九尾云焰狐雌性了。”
鳞白越说,风霁月的脸色便越黑,也就是说,她这具身体,每逢血月,就必须要与一名雄性兽人……,不,不对。
按昨晚她失控的情况来看,一名或许还不够,眼前这人可以,是因为他有两根,可其他种族的雄性却没有这种天赋。
也就是说,在她爱上一名雄性兽人并自愿与之结契前,她必须把鳞白带在身边。
风霁月心情很糟糕,自她成为暗世纪最强者以来,再未体验过这种被束缚的感觉,尤其是经历过昨晚的事之后,她根本不敢赌一个人安全度过血月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