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过去出生的吗?
我怎么就和弟弟和妹妹不一样,我怎么就要体验家风严厉,需要跪碎玻璃的生活,还说亏的我是个女娃娃。
家里只有我是老大,小弟和二弟不省心,最小的妹妹又是个毒舌的,他们能享受偏心待遇,我凭什么没有资格过这样的日子?
我只是一个普通小孩,我不是什么高智商聪明的小孩,为什么我要承受这么多。
父亲总是将我的看着出众的一点归结于老师教得好,我给父母端饭给妹妹弟弟端饭,他难得夸我一次,但话里也不忘掺着老师教得好。
可是为什么在我的眼里,我爸爸妈妈教我什么了?
他们示范一下如何刷碗,然后呢没有了,其他的帮助呢?责怪我们学习不好,但自己都不会,我们学课本知识他总是用课外知识考考我们,比如电他总是会说你老师没教你吗?
我也很纳闷,难道学校有教这方面的课程吗。
后来我懂了他是心里不平,我们说的话他听不懂,新时代出现了产品,他也不太会用,他自己知道自己古板老旧但他作为大人需要维护自己的面子,他就拿自己的专业技术来炫耀来指责我们。
经历的越多,我心里积攒的怨气也越多,我总是为自己抱不平而妹妹给了我意想不到的答案,她觉得自己才是最委屈的。
「多大了,连做饭都不会。」
不会做饭,不会刷碗……在母亲眼里,我什么都不会,但是我又做饭的时候,妈妈就会夸我,然后鸡蛋里挑骨头等等。我不想纠正她和她计较这些,因为,我永远摇不醒一个傻傻的刻薄的,没上过学的农村妇女,我知道给自己的母亲贴标签很不好,但是十几年了,我很难很难压抑住心里的烦躁。我尝试与她交流,却发现我们的思维完全不在同一频道上,即使是与同学之间最平常的交流,她也听不懂、不理解。
妹妹大叫了一声,爸爸把我从床上拽下来,整个身体仿佛被钉在地上一动不动,来不及反应一只大手扯着我的耳朵硬生生把我扯了起来,我觉得自己的耳朵没了。
我不敢去摸我的耳朵,只觉得耳朵和身体要分开了,此时我知道我的耳朵肯定已经红了,泪水哗啦啦的刹不住闸。
他不问缘由,秉承着眼见为实拿出结实的皮带。
我曾经好奇那是什么东西?我知道那东西非常的硬,不小心打到自己还格外的疼。
皮带重重地打在手心上,火辣辣的疼痛让我不得不闭上眼睛。我小心翼翼地抬起另一只手,呆呆的站在原地,眼球好似裂出了一条痕迹眼球要外突似的,等掌心传的痛感随着凉风消散许多,我再擦干眼泪看着被窝里另一个一动不动已经睡得香香的妹妹默默地蹬腿再次把她蹬回她自己的被窝。哼,都是坏蛋。
夜里我忍不住回忆方才的发生的事,泪水断断续续的滑落浸湿了被褥。半夜12点,我猛的起身,手臂一疼,妈妈正在帮我盖好被子,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她一跳,她拧了我好几把狠狠地骂了我一顿。
4.
“从小到大,我似乎总是被要求承担更多的责任,却得不到应有的关心。”当我刷到这条视频时,我的心产生了深深的共鸣,冬至那天,闺蜜的母亲亲自去学校送饺子,我就会感到一种深深的落差,脚底下踩着枯黄的树叶,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而我的父母却从未注意到我。有时候我在想,父母真正想要的可能是满足他们一切幻想的小孩,而不是我这个他们千嫌万嫌的亲生女儿。
「还生病,败家子就知道花我的钱!」「做饭还需要安排吗?」「扫地还需要安排吗,倒垃圾还需要安排吗?」爸爸这样说,好像叫我干点活就会把我累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