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宁初转过林蕊蕊的身子,轻柔地为她整理鬓发,旋即在她额心印上一吻。“蕊蕊是君王,君王宠幸了谁,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林蕊蕊一愣,由他解开了披在身上的一层薄薄绸料,露出了曼妙莹白的**。那肌肤如同羊脂白玉般细腻,在柔和的光线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原本娇嫩白皙的皮肤布满了斑斑驳驳的红痕,像是瓷白剔透的釉,被残忍地抹上猩红的血污。林蕊蕊急促不匀的气息暴露了此刻的慌乱。
慕宁初拥住了她,如玉的臂弯将她护在了自己的怀里,抚着她的后颈一下一下地安抚。此刻,林蕊蕊仿若一只受惊的小兽,依偎在他怀中,微微颤抖着汲取温暖。
慕宁初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变快,得逞的快意将要从胸腔中喷薄而出。他终于在今日彻彻底底地拥有了林蕊蕊,说起来,还得感谢陆景承的威逼。
一如当年他与林蕊蕊大婚之日,他举杯朝陆景承敬酒。“承璨谢过王爷,没有王爷,就没有今日我夫妇二人。”
慕宁初轻轻地勾起林蕊蕊的下颌,使她抬头与他对视。猝不及防地,林蕊蕊撞进他灿若流光的温柔眼瞳中,眼底却闪烁着迷狂而虔诚的欲求。
慕宁初扣住了林蕊蕊的后脑勺。唇瓣相贴,大舌便撬开贝齿,长驱直入地勾缠住她的丁香小舌,毫不犹豫地将它拉入自己的口中,极尽缠绵地吸吮。然而,在这关键时刻,慕宁初却克制住了自己,缓缓松开了林蕊蕊。
慕宁初另一只手在她脖颈间游移。她微眯的眼登时睁大,鸦睫轻颤着羞红了脸。
“蕊蕊怎的如此敏感,看来是今日侍候的人不够可心。”慕宁初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
林蕊蕊本为了这事怀着愧意,被慕宁初在缠绵之际点破,这份歉疚却变了味道,助长了**催出的羞耻感。
“夫君……”林蕊蕊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娇嗔。
慕宁初将林蕊蕊打横抱起,放在了雕花的榻上。
慕宁初却未覆压上来,只是衣着齐整地坐在榻侧。
“阿宁……”林蕊蕊的眼神中满是期待。
“陛下,祖训有言,为君者切忌纵欲。陛下是万不能一日驭二夫的,臣也是为了陛下的龙体着想。”慕宁初句句话说得冠冕堂皇又像是发自肺腑,倒真是个力谏君王的诤臣。羞耻感腾地在胸腔炸开。她真像个欲求不满的女人。
“房事过后,为了陛下的龙体着想,必须沐浴净身。臣为陛下擦洗干净。”说罢,也不顾林蕊蕊作何反应,就自顾自地拿起绢帕为她擦拭身体。
再这样下去……不行了,她的忍耐已到了极限。于是林蕊蕊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开口间带了泣音。“求夫君怜惜妾身……”
慕宁初仍旧温润如松风,眼神却裹挟着不可近观的疏离与警告。
“陛下”,慕宁初正色道,“臣一心挂念着陛下的龙体,陛下怎么不理解臣的苦心呢。”
他话锋一转,语气带了几分冷肃。“臣是三书六礼迎娶陛下的夫君,不像旁的不轨小人,只顾着勾陛下欢心。陛下若是不喜臣的古板拘礼,去找他人,臣也是不敢多言的。”
林蕊蕊知道他虽体谅她,却终是对今日之事心存芥蒂,于是原本蓄积在胸腔的愧意更甚了。林蕊蕊忙去扯慕宁初的袖袍。
“夫君这是说的什么话,我自然知道夫君都是为了我的身体着想,更看不上别人那番无耻做派。”
慕宁初奖励似的抚了抚林蕊蕊蓬软的发顶,拿绢帕沾了水,继续在她身上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