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真的很好,那是我自出生以来就没能享受到的快乐,每天跟他们在一起,我都快乐的忘乎所以。
只是可惜小皇帝没能再把那盒子拿出来,我也一直没能再见到,始终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让那石头发的光。
但是在另一方面,我有收获。
我不再每日躲在自己的书房,我有时也会在清晨或者傍晚这种比较适宜的条件下出屋读书。
让我意外的是,相对于小皇帝的舞刀弄枪,凤倾居然更喜欢安静的看着书的我。
之前夜冷然从来不出门,出门也是病秧子的模样,也不敢看凤倾,偶尔玩到一起也会因为过于羞涩而让凤倾尴尬。
现在换成我了,这些情况都不会出现,虽然我依旧装着一副羸弱的样子,但是比之前好上许多,凤倾居然会主动找我。
这是我从来没想过的,我说不出来是什么心理,接受了她在一旁的注视。
我来到这里,就是来做事的,我必须有目标。
而一次晚宴,是我最接近成功的时候。
皇家用着各种名义举行晚宴是很正常的,这是我在变成夜冷然之后知道的事情。
那次晚宴,我装作一副身体难受的模样出了宴会,夜冷然身体不好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没有人怀疑我。
流刀需要陪着小皇帝,时时刻刻在他身边看守,分身乏术,不可能会出来看我。
凤倾,凤倾不在晚宴上,她来不了。
我不知道的是,凤倾没有作为客人在晚宴上,却依然在。
看见我出去以后,凤倾也跟着出来了。
我探寻着四下无人,立刻就往司徒零封的卧室走去,那里我们都去过,司徒零封说他觉得卧室是最让他安心的地方,所以希望自己的所有宝贝都在那里,所有好朋友都喜欢那里。
我顺着记忆去找,刚走到小皇帝的门口,我都能看到胸口石头发亮了,身后却有人叫住了我。
“然然?”
是凤倾的声音,我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到她,此刻我都不知道是该转身还是该承认自己的全部。
“然然,是你吗?你怎么到零封的卧房来了?”
我听到了凤倾的脚步声。
“你不会是想躲在他的卧房,等他回来吓他一跳吧?”
“可是现在还早,我们得等很久诶,不如我们先去附近玩玩?”
我听到凤倾不仅给我找好了理由,甚至安排了合理的行程,这才转过头,故作一副懊恼的样子。
“你为什么能认出我啊?我以为我隐藏的很好呢。”
是的,我真的以为自己把四周的动静都掌握的一清二楚了。
“你忘了?这个会发光的石头,除了你,我就没见过第二个人拥有了。”
原来是因为这个。
我低下头,暗恼自己的蠢笨。
真是开心几天给自己开心的脑子都没了。
“说起来,到底是什么契机才能让他发光呢?”
凤倾的脑袋离我的胸口很近,可惜我不是原来的夜冷然,不会为她心动,不会脸红。
“不知道,一点规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