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雀,你这边有进展吗?”
司徒零封急匆匆走进容雀的药房,脸上全是焦急。
实际上他们已经焦急很久了,百姓一直这样也不是事,那些被他们排除在外的中蛊之人因为体内营养耗尽开始蚕食同类了,不只是陌生人,有些人被控制着没办法甚至把虎口转向了自己的亲人,不少惨剧都发生了,于是司徒零封再次调用密宝把密宝笼罩范围扩大,将健康的人同中蛊的人隔绝开,可这始终不是办法。
休息了好几天的林清浅也在床上呆不住了,她经常会串门,还会在密宝的边界看着那被隔绝在外一直张牙舞爪想要冲进来的可怜百姓。
他们都很难受,都在积极想办法,可半分收获都没有。
这个密宝虽好,却是靠司徒零封的血液来维持的。
密宝笼罩的范围越大,司徒零封每天所要耗费的血液就越多,即使如此,司徒零封也依然坚持着,只是每天吃的补血补气的药材很多。
“不行,我尝试了各种各样的方法,都不能让蛊虫死亡。”
容雀的脸上也全是颓然,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自己解决不了的东西,这次是遇上了,也是最绝望的一次,他所代表的不是一个人的死亡,而是一整个国家,长久的文明。
之前他所想到的所有方法,包括肉内注毒,全部拿蛊虫没有办法,只要蛊虫死亡,被蛊虫寄生的人也必然会死,他完全弄不清这里面的关系。
“这次的药还是不行吗?”
林清浅凑近了容雀,容雀正在拿一个银针,银针上面是他新熬制的药草,是大补之物,剧毒微毒他全试了个遍,没有任何作用,转而用起了滋补之物。
容雀太用心了,他只知道司徒零封来了这里,却不知道林清浅离自己非常非常近,突然耳边出现声音,他一个受惊就把那银针刺了过去,扎进了林清浅的小臂,待看清是林清浅,抱歉的拔起银针就给林清浅包扎。
银针很细,扎的也不深,包扎起来还算容易,但容雀还是很抱歉。
比起容雀的抱歉,林清浅显然更关注板上的蛊虫,她完全没注意司徒零封盯着这边打探的眼神和容雀的抱歉,只是指着那蛊虫,“蛊,蛊虫,死了。”
“什么?”
两个男人都被惊到了,他们均看向了那本来活泼的蛊虫,那蛊虫刚被从身体里取出来不到半个时辰,按理说还能活许久的,却这样意外的死亡了,难道是他的补药起作用了?
激动之下,容雀双手颤抖起来,还不忘吩咐林清浅。
“清浅,帮我煮药,我要再试一次看看情况。”
“好。”
正事当头,林清浅自然不会拒绝。
他们也肯定不会让司徒零封帮忙,司徒零封烦着每天怎么对待百姓安抚子民,还有贡献自己给他们创造安稳的环境都已经很累了,这种小事,不需要他做。
没多久,药就煮好了,同时容雀的蛊虫也取出来了。
容雀怀揣着极大的希望再次用银针把那药液喂进蛊虫的嘴里,可是很久很久,蛊虫依然健康,最后因为宿主死亡而僵死。
还是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