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岩开始后悔了,他一个穷人根本惹不起什么富家公子,他明明应该把头底下,趴在地上,等少爷消气了也许就能放走自己了。
可是他偏偏这么幼稚,他就像一个幼儿园的小孩一样不服气,都他妈二十多岁的人还玩什么以牙还牙。
没来得及给自己一个巴掌,衣领子就又被薅起来了,陈岩心疼这件毛衣,前天还说要好好保护,这才没多长时间,它已经承受了太多不应该承受的重量。
衣服是施曼送给他的吧,还是李忘忧,他记不清了。
上面的血迹跟酒渍不知道还能不能洗掉,他手头里一点钱都没了,也许拿到董老三的工伤费,能买一件新的,还有就是,他现在好饱啊,胃里全是水,根本吃不下东西,空腹喝酒会喝坏的吧……
陈岩一路都是一种灵魂出窍的状态,以至于被拉着往反方向去都不理会,他只觉得自己做错了事,像个可怜的孩子,期待着施虐的人拿他撒完气就好了。
陈岩童年的遭遇,早已在他心里埋下了这奇怪的种子,当然,这是后话。
天堂大厅。
前台小姐看见秦玉城跟陈岩两个大男人裤子沿都往下淌血,实属是吓得不轻,幸好金毛狮王及时赶到
“祖宗,你要干什么。”
“睡觉。”
“不是那你拖着他去干什么?”金毛狮王脸色越来越阴鸷
“你这伤…你现在…”
“用不着你说教。”
“老子清醒的很。”
前台小姐已经去找墩布擦血迹了,金毛狮王过去找她开了一间房。
小姐眨眨眼示意她这种情况见得多了
“来这里的都是自己人,您放心,我不会乱说话的,要不然我也不能干到现在。”
但是金毛狮王做梦也没想到在十七楼,事情的走向直接失控了。
他把这位活爹和他不知道从哪里搞来当出气筒的倒霉蛋一起扔进房间就拍屁股走人了。
想着第二天早上给秦玉娆打个电话,金毛发动了车子。
秦玉城的确很清醒,因为他一点酒都没喝。
他直接把陈岩拽进厕所,扒掉他碍事的毛衣,用淋浴疯了一样冲他,血水混着酒精尽数流入地漏。
陈岩被浇了以后反而精神头见长,他本来觉得秦玉城不过这点本事,要么脱了衣服羞辱他,要么大不了把他淹死在这浴缸里。
可是他错了。
秦玉城把他扔在了床上。
然后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