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和桥心到了钓鱼的地方。百无聊赖的姜函月看见了桥心忙从贺泽身边站起了身,向桥心招了招手,走了过去。贺泽看着她的背影,叮嘱道:“小心点,注意着脚下。”
姜函月边走边回道:“我知道了。”她走到桥心身边挽住了桥心的手说:“好了,心娃现在属于我了。南城你去找他们玩吧。”
南城笑了笑,松开了桥心的手说:“你们自己小心些。”
桥心点了点头,南城向贺泽走去。
“啰嗦,他们男人怎么都这么婆婆妈妈的?”姜函月撇着嘴说。
桥心说:“贺泽也是为了你好。”
姜函月轻声咳了咳,不自在的说:“我可没说他。”她又见桥心头上戴着花,打趣说:“你有没有听说过带花的女人不能惹?”
“有啊,戴花的女人都是疯子。”两人笑了起来。
姜函月又问道:“这花叫什么名字?我经常见到,就是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叫山马兰,它的花语是深藏在心中的爱。”
“真肉麻,是南城送给你的吧!”
桥心看向南城,笑着点了点头。
这时一阵海风拂来,姜函月冷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看着披着披风的桥心说:“还是你聪明,知道披个披风。”
桥心有些得意的说:“是南城想得周到,是他帮我带的。”说着解下披风披在了姜函月身上,她系着带子说:“你披着吧,你现在是两个人,可不能着凉了。”
姜函月确实有些冷了,便没有拒绝。她拉着桥心在一块石头上坐下了,两人默默看着眼前的人和景。
南月月和曾皎坐在一起钓鱼。南月月看了看远处的桥瑞和南轩,笑说:“隔得这么远,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和他们不认识呢。”
曾皎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说:“不认识的是贺良辰,你看他都坐到什么地方去了。一个人坐在那,搞得好像谁孤立他似的。”
“你要是过意不去,就去陪着他呗。”
“谁过意不去?我又为什么要去陪他?”曾皎说着重重踢了下水桶。
南月月看了看那空空如也的水桶说:“你这样鱼都被吓跑了。”
南城坐在贺泽身边,看了看那桶里活蹦乱跳的鱼,笑说:“不错啊,钓了这么多。”
“那是当然,我大学的时候还参加了钓鱼社呢,每次我都是第一名。”贺泽得意洋洋的说。他又看了看远处的贺良辰说:“你说他们俩这次要闹多久?”
南城看着涌动的海水说:“以曾皎那性子怕是忍不了几天。”
“他们可真是上辈子的冤家。”
“对了,马兰花还是宿世的爱人。”南城说。
“啊”,南城突然说这样一句话贺泽很是疑惑。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到了。”南城笑了笑,他转头看向桥心,见披风披在姜函月身上他站起了身,看着暗沉下来的天色说:“天也不早了,该回去了。”
贺泽看了看水桶里的鱼,说:“也差不多了,是该回去了。”他招呼着众人收起东西来。桥瑞和南轩也钓了好几条鱼,没钓到鱼的是贺良辰和曾皎,南月月压根就没有碰过鱼杆。
众人踏着夜色回去了。晚饭是桥心和南城一起做的,做了各式各样的鱼,众人吃得很是高兴。老板娘还夸桥心的手艺好。
第二日一早南城他们就收拾着行李离开了鲸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