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祁眠还是将心里话讲了出来。
祁眠“啊,换位子,不会把我们两调开吧。”
“玩你画我猜吗?”
祁眠“好啊。”
(说到你画我猜,祁眠就打起了十足的精神,因为她十分擅长玩你画我猜,基本上没有什么能难倒她。)
祁眠看着茼芋在草稿纸上的画鬼画符,小声叹息到:你这画工还是一点都没进步。
茼芋却意外没有回怼她,还在认认真真的画她自己的“大作”。茼芋刚准备画完交给祁眠时,突然祁眠的桌子上多了一张白色纸条。
祁眠疑惑得转头望向个传纸条来方向———是个长相比较可爱的女生,是在祁眠班上长得还不错的。
茼芋戳了戳祁眠的胳膊肘,小声说道:那个女生就是今天我跟你说的那个。
祁眠:哪个?
茼芋失望的看了祁眠一眼,她居然没记住自己的话,但是茼芋也没有管多少回复到:就是那个喜欢物表的那个。
祁眠:噢噢。
见女生的动作好似要把这张纸条传给迟泽野,祁眠也做着纯做一个传纸条的人,虽然对纸条内的内容也很好奇,但还是把这张纸条扔到了迟泽野的桌子上。
她自己心中好奇到,到底传的什么?但她也不敢多猜 ,便低头将额头抵到课桌上,无聊的玩着手表,让茼芋帮她放哨。
突然间,天慢慢的沉了下去,祁眠准备用手表拍下这一幕,但看到了迟泽野在认认真真的看书。
便不自觉的把镜头框下迟泽野,祁眠迟疑的点下来拍摄键,成功拍下,幸好她早已就关闭了声音,要不然听到声音不得尬死。
她像一个小偷似的把手表中的照片保存戴到手上,若无其事的过着那个是她无聊的晚自习。
过了一会儿,老师有事走了,她与茼芋聊了会天,便在打铃后,回到了宿舍。
回到宿舍的祁眠感到非常的疲惫,就和茼芋说了一声,脸都不洗,便上床睡觉了。
瞟到她自己一不小心把刚刚拍的迟泽野当成了屏保,迟钝一会儿,感觉挺帅的,但又立马怀着忐忑的心情换掉。
祁眠如往常戴上眼罩,但手还紧紧握着那个手表,窝在被窝里,静静的睡了过去。 茼芋见此也不好多说也爬上床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