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爷,此香囊里面装备的药材,就是导致王妃呼吸困难的罪魁祸首!”
在府医那里得到了确切的答案后,时墨白的脸色变得愈发阴沉,如同乌云密布的天空,随时都可能爆发雷霆之怒。
“大胆白陌染,你竟然胆敢加害本王的王妃!来人,给本王拿下!”
“什么?这怎么可能?!”
是他听错了吗?
这香囊怎么可能成为导致白怜生昏迷的罪魁祸首!
这香包明明是用来缓解头疾的!
但是,时墨白为什么会下令让人拿下他?
他白陌染,身为白府的嫡子,地位显赫,又怎会屈尊去谋害一名白府的庶子呢?
这一切,肯定是白怜生的阴谋!
他害怕自己夺走王爷的宠爱,所以才会导演这样一出戏。
要知道,即便自己是白府的嫡子,白怜生的嫡亲兄长,单凭谋害摄政王妃这一罪名,就足以让自己名声扫地,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想到这里,白陌染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如纸,他的思绪也如同狂风中的落叶,在脑海中翻飞不已,苦苦寻找着解决问题的办法。
然而,就在侍卫即将抓住白陌染的那一刻,一位手托酒盘的侍女竟意外地在白陌染面前摔倒。
由于身体失去了平衡,她手中的酒壶也随之脱手而出,划出一道弧线,直奔风月影而去。
看着风月影酒被打湿的衣裳,婢女霎时惊恐交加,扑咚一声跪在地上,哆嗦着哀求道:“求王爷饶命,求王妃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
白陌染注视着不远处正苦苦哀求时墨白的婢女,眼中瞬间删过了一丝兴奋的光芒。
上一世,他那卑贱的庶弟在时墨白登基后,为了在时墨白的面前维持他假善的面具。
在时墨白要责罚那些没照顾好他的宫人时,却主动为那些人求情,求时墨白放他们一马。
时墨白当时就笑着说白怜生太过善良,会被欺负的,于是将原本的打五十大棍改为扣那些宫人的俸禄。
那些宫人在听完时墨白居然为了白怜生而改变对他们的惩罚后,纷纷都对那个贱人感激涕零。
甚至是导致了宫里后面好长一段时间都流传起了他白怜生是仙人下凡的流言。
既然时墨白倾心于这样的品格之人,那么他亦可以尝试效仿!
想到这里,白陌染猛然用力挣脱了侍卫的束缚,随即朝着时墨白了下去,高声道:“王爷,尽管那位婢女不慎将酒水洒在了王妃的衣裳之上,然而她与在下一同,皆非有意冒犯!”
“所以,陌染在此恳请您不要将罪责,加诸于这位无辜的婢女身上!”
白陌染的话音刚落,远处的那名婢女不仅没有露出一丝感激之情,反而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如果摄政王误会她与这个企图毒害摄政王妃的罪犯有所勾结,那么她的性命岂不是岌岌可危?
“这位公子,请您别说了。奴婢是摄政王府的人,犯了错,自然应该接受王爷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