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他白怜生现在可是摄政王的王妃妃!摄政王府里那么多好东西,他哪会看得上我们送的区区五千两?”
“更何况我们家本来就负债!”
“陌染!”
“爹,要是我能成为摄政王妃就好了。这样爹爹你就不用为了我们白府的未来,如此担惊受怕了!”
闻听此言,白博文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怒火,下意识地扬起了手,狠狠地给了白陌染一个巴掌。
“白陌染!你肩负着传承我们白家血脉、延续家族荣耀的重任,怎能如此沉溺于男色,玷污家门的光辉!”
“你难道想让我们白家的颜面,扫地吗?!”
“爹?”
白陌染捂着被打的脸颊,看向白博文的眼中满是不敢置信,声音更是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悲戚。
“你打我……从小到大你从来都不曾打我,今天你居然为了白怜生那个贱人打我!”
“打你又怎样!”
“你难道忘记了?当初是谁又哭又闹,甚至以死相逼,坚决不肯嫁入摄政王府,还设计陷害了自己的亲弟弟!”
“事已至此,难道你还能回到过去?你弟弟能够成为摄政王妃,我并不感到意外,若是换成你,恐怕早已命丧黄泉!”
“为什么?我究竟哪里不如他?”
白陌染的声音陡然尖锐,任由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任然不肯松手。
“凭什么他白怜生能够成为摄政王妃,到了我白陌染这里就不可能了!”
白博文看着眼前宛若女子般哭闹的白陌染,心中的厌烦如同潮水般涌来,对着他厉声呵斥道:“白陌染,你以为我当初为什么会看上白怜生的母亲?”
“韵娘当年的美貌堪称京城第一,现在的白怜生更是完美地继承了她的容貌!如果他是女子,求亲的人早已将我们白府的门槛踏破,摄政王会对他倾心也并不奇怪!”
“你,与白怜生相比,差距在哪里?你现在还不知道吗?”
"我......"
白陌染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白怜生的容颜,身体瞬间变得摇摇欲坠起来,仿佛随时都会被微风拂倒。
“堂堂七尺男儿,竟如此缺乏自知之明!我说你两句,你就要支撑不住了吗?”
“男子重要的是内在的能力,而非外表的华丽,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白博文越说越生气,看向白陌染的眼神中充满了失望与愤怒,指着他的鼻子怒骂道:“白陌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你母亲平日里是如何对待白怜生的,我告诉你,那是我不想管罢了!”
“你要是再向今天一样,说出这般不着边际的话,那你就给我滚出白家的大门!听清楚了吗?”
白陌染心里明白,白博文的话并非无中生有。如今白怜生已贵为摄政王的王妃,如果在这关键时刻被白博文所弃,只怕不知何时就会被推出去承担罪责。
想到这里,他果断的朝着白博文跪了下去,高声道:“父亲教训得是,孩儿会牢记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