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迦一梦 一百一十六章 牛马也会愤怒

小夕回到培训中心，现在这位女士还充当督导，可以随时请教问题。因为现在小夕只有一个客户，现在表情变得很严肃的“呵护和管理”。

“公司不养闲人，你的销售才只有一个客户，其让人------”这样的训诫已经开始。

“不要在公司上网跟孩子聊天。我们企业的灵魂是勤奋”，“请带来你的成绩，要不然今天你有什么面目见到你的孩子？”这位女士前后恍如两人。

小夕下班的时候在附近遇到躲在楼下的爱德华。“现在本地受到损失的是两千个商务，大约五十万丢失的款项，后续还有。我接手了这个案子，需要你的协助”他殷勤的说着，还给小夕买了一杯热饮。

“我建议再安排一个人进入，她们两个毕竟是女孩子，万一有危险”荣胤没阻止，但建议其他人接纳。

“我没业绩，玛姬也没有，如果做业务很快会有人接着受伤害，怎么办”小夕提出问题，很快被监控的小久设置了二十个虚拟商铺的账户，每个里面都是不超过百块的额度。“去完成业绩吧，坚持一个月。现在想想这是团伙传销和犯罪，一定要抓到核心团伙”小久加班加点，他这次是真的想完成这个任务。

“如果一切顺利抓捕这个城市最近上头条的的犯罪团伙这次警察局的奖金是四十万块，算你入股我们公司的，等你早日进驻我们团队”老宋隔着监视屏幕和他击掌“最终的**oss应该在境外，有计划有部署的作案，需要你多等一点点时间。”

“谢谢你们，即使我错的那么厉害，你们没放弃我。我出不出去都会继续做擅长的好事，一个君子有所为的好人，一个被恶人谷接受的人”他转身工作。“能不能把小夕和玛姬跟那人的聊天记录随时给我”要求不多。

“这是最好的结果吗？”荣胤问老宋和爱德华“恶人谷马上人有点多，加紧安保，我要大家都安全”老宋点头称是。

“之前你觉得我不让你亲自管理你的项目公司，是不是还有情绪。现在你知道为什么了吧？每个人不同，管理也不同，但是你现在见到的就是最低级的驯化和洗脑，所以慢慢来。”荣胤说着小夕点头笑。

玛姬和小夕带着监控仪，看得见这家猎头公司确实只为这个窝点服务，每周一次招聘，每次十几个人入职培训，但受伤害的客户迅速扩大。

爱德华跟踪了培训导师，一个普通的工薪阶层，单亲妈妈带着年迈的父亲一起生活，这普通的郊区房子，除了满身的装饰其他都是低配。“没有好处，她做的这么多，最容易暴露出来啊。做牛马换廉价的报酬，她这可是冒着坐牢的危险替人播种撒网”小夕想着这个事情，百思不得其解。

入职三周现在终于有一个完整的周末。小夕在家和纳加玩，脑子里想着这个女人的种种。此刻，不想出业绩的玛姬被督导女培训师的末尾再培训搞得非常恼怒。“这里是德国，我有午餐休息和咖啡时间，你为什么随时随地的电话追踪我的工作情况。”女孩厌恶这样的唠叨和盯梢。

“你在老城区的一个巧克力店铺已经呆了三个小时了，要不要给我看看你的成绩”当即两个人针尖对麦芒的吵起来。身为“大客户”的店长黄大卫现在是玛姬的男朋友，他觉得要教训一下这个“魔幻的”老女人。

深夜，黄大卫和玛姬头上带着英超明星和他歌星妻子的大头面具潜入了猎头公司，还让老宋远给办公楼暂时断电。两个家伙在坐便里放入肯德基鸡骨头，大门玻璃调成了周一上班后十秒一开合，还有咖啡机都加入少许的泻药。

周一早上，穿着破T恤牛仔裤的玛姬就到岗，看着兵荒马乱的样子。“你看看你工作不穿正装，今天为什么要到培训室？”女督导捂着肚子狂叫着。

“太抠门了，手机和网络都是我自备的，一个部门助理为什么要拜访客户？你们还盗用邻居公司的网络，干脆我去旁边上班直接给你密码好不好，省的你是不是破解人家的密码。我来跟你汇报工作”玛姬这事无巨细的从上周开始，精确到每个小时的工作。

“你到底想干什么？”女督导大声呵斥，拍着桌子吓得其他新报到的人瞬间准备离开。玛姬拿起自己包里的可乐顺手朝她开瓶，这喷射的速度直接让女督导滑倒在地上。

“我要报警，你等着”她还没说完，身下就有一股子巨大的味道散发出来。“算了，我一定要你好看”她最终没有报警，也许是不敢，这一天停业整顿。物业和保洁忙乎，据说要两天才能修好。

“我在这里帮你看着，你先去医院吧，其他人也回去，最多两天，或者一天我看着物业修好这里卫生间，再查一遍”小夕帮她叫了救护车，然后几个亚洲人进来处理“混乱”。

一回巧克力店，就遇到南歌跟黄大卫讲述哄女朋友的经验。

黄大卫问“女朋友怎么这么难哄啊？怎么怎么哄都哄不好啊，有没有进度条啊？”

南歌说“有进度条标准啊，首先要知道，女生生气她主要有三个比较明显的阶段，第一个阶段，气死我，真想打死你。第二阶段，哦，知道错了是吧？我看你怎么哄我。第三个阶段，你再哄我一下，我就好了。基本上女朋友生气就主要是这三个阶段，那你怎么知道什么时候红到哪个阶段呢？如果她说，现在知道错了，第一个阶段哄好了，什么时候第二天能哄好呢？她说，那你以后不会对我这样了吧。第二阶段哄好了，什么时候知道所有阶段都很好呢？你把嘴凑过去亲一个，她说讨厌哄好了，她说滚，你就亲上去。”

“南歌，你过来”小夕拿起本来带给她们的一盒子冰淇淋，现在全扣在南歌脑袋上。说“你看看下个月没有零用钱好不好，这是第几个阶段？”

看着用水管洗澡的南歌，一群狗狗都来舔他的冰淇淋，好热闹。小夕早早回家，就靠在沙发上看摩西的自传--------我第一次拥有了自己的船，低价买纺织品和药物，在欧洲小国家出手，换取更多好成色的珠宝。渐渐的我的生意走上顺境。可是夜深人静我想念自己的父亲和那个爱慕的女子。鬼使神差的我走向修道院，穿上神父的衣服在忏悔室忏悔。

“神父，我错了”那是一个养老院的老板，他趁机占了几位老人家的便宜，关掉暖气给老人吃冷饭，最后那个冬天这里有十几个老人病重逝世。摩西愤怒的怒火，坏人的忏悔不是后悔做过什么，而是害怕报应。

神父示意那男人说完喝下冰水，他揉着冰凉饱胀的肚子，和神父走向最里侧单独的忏悔室，那里昏暗的只有一个小灯。他偷偷窥探一阵确认安全才推开门进去。墙角的座钟钟摆摇晃。离凌晨一点还有不到十分钟，神父打开抽屉，一把包裹在皮枪套里的东西拿在他黑色袍子下继续动。教堂最深处，一道身影吃力的走出狭窄的通道上，这是一个中年人估计是晚上借这里呆一晚。“你是不是听见什么”养老院的老板愤怒了，他轮廓背对着人，突然操起什么一刀扎下去，只剩下中年男人喊声响起，那无辜的人只剩下血肉模糊的躺在地板上，再无生机。那就是一具空荡的尸体。摩西突然意识到自己处于危险，两人都没说话没放松警惕，他知道此刻自己稍微放松，和尸体一样的就是自己。

“你身边有怨灵，所以你夜深人静的时候会煎熬”摩西想着怎么脱身，也试探的和他说话，估计一不小心这男人也会杀自己的。

“你看，那铁风铃生，可以驱散怨灵。我先把这个人收拾一下，哟不然等下做弥撒晨课的很快就会找到你，我觉得你没错”说着，摩西趁机蹲下假装帮忙处理地上的尸体，趁机把这恶徒的鞋带系在一起。

摩西汗水顺着脸流下，他指着死去男人的手----还在动，他在动。

等那个老板走近，他用手里的枪砸在这个人头上，瞬间这人踉踉跄跄的伸手抓他，后来摩西没有描述处理方案，只不过他去了养老院，据说商人用一块钱卖了自己的养老院，自己也消失了。因为他厌倦了现在和一群老人在一起的生活。

摩西的后记“蝎子从不认为自己有毒，蚊子不觉得叮咬别人有错，苍蝇不认为大便脏臭，老鼠不觉得自己在偷东西。你符合他的利益，就是他的好人，你伤害了他的利益，就是他的坏人。所谓害虫和益虫，都是人类根据自己的利益标准划分的。符合大多数人的认知就是合理的，超越了大多数人的认知就是荒谬的。合理与荒谬都是按大多数人的立场判定的。于是，在乌鸦的世界里，天鹅都是有罪的。”摩西让几个被战争伤害的残疾人照顾老人，一直到他们安然去世。这个倾听的神父他一直默默的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