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鳞白悠悠转醒,柔和的光线有些许刺眼,让他有种恍若隔世之感。
昨日一切,历历在目。
“醒了?”
风霁月出声打断他的思绪,看着他恍惚的神色,继续开口道:“没死,早饭后出发,你可以起床准备了。”
话落,也不管他,自顾自离开卧室。
门被关上,鳞白收回视线,慢吞吞起床,看着手边准备好的干净衣服,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放下。
没死,真好!
只是可惜要离开这里了,鳞白神情一暗,目露哀伤。
离开这里,就不能这样穿了,外面没有这种材质,会给雌主带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而他……
想到这,鳞白面色一僵,他似乎忘记提醒雌主这件事了,这里的很多东西,最好都不要出现在外面。
顾不得其它,鳞白匆忙起身,围好兽皮裙出门。
风霁月给精心培育的芍药浇完水,回身就看见他一脸紧张,犹豫,不由得疑惑:“有什么事吗?”
鳞白看着她淡然的神色,嘴唇嗫嚅,想说些什么,最后却只道:“雌主,一定要今天出去吗?”
对于他的心情,风霁月表情漠然,轻轻点头:“你不想去,可以留在这里,或者去做你自己的事。”
鳞白心中一痛,即使无数次告戒自己,能陪在她身边就够了,却还是不免贪念,希望能在她心中占据一席之地。
冰蓝色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鳞白收起情绪,坚定道:“我要留在你身边。”
风霁月盯着他的眼睛,很漂亮,很澄澈,她的身影很清晰,沉默三秒吐出两个字:“随你。”
鳞白能感觉到她微妙的情绪变化,心情瞬间多云转晴,牵起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拉入怀中,感受着她的体温。
“雌主,让我抱抱,出去了,你就不属于我一个人了。”
风霁月回抱住他,声音清冷,掷地有声:“我从不属于任何人,我只属于我,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暗世纪的风霁月,即使身负重任,也从未违背自己,将自己完全交付给另一个人,重生后的风霁月,孑然一身,更不会把自己交付给谁,成为谁的附庸,未来也同样不会。
鳞白愣了愣,随即笑道:“你说得对,是我属于你。”
他怎么忘记了,他的雌主,从来都不一样,和他见到的那些雌性,有本质区别。
她实力强大,信念坚定,有勇有谋,独一无二!
情话微甜,风霁月却没有回应,更没有产生不该有的期许,她提醒过一次,没有听进去,之后若是受伤,可就怪不得她了。
笨蛇,果然是笨蛇!
拥抱过后,鳞白把她扛回卧室,压倒在床上,直勾勾看着她的眼睛道:“昨日午间雌主答应的事,现在还做数吗?”
风霁月勾住他的脖颈,挑眉戏谑道:“过时不候,你昨晚自己错过了,可不怪我不守信用。”
鳞白喉结滑动,雌主这个表情、动作,太勾蛇了。
按捺不住,轻轻啄了一下她的唇,鳞白侧躺在她身旁,环住她柔软的腰肢,闷声道:“就知道欺负我。”
见他如此听话,风霁月眼里的笑意,越发浓厚。
“欺负你?你倒是说说,怎么欺负你了?”风霁月转身,手搭在他胸膛上,笑容妖娆,声音娇媚。
鳞白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欻一下就起来了,汹涌澎湃。
“雌……雌主!”
想要,但是不敢动,眼角忍耐到绯红。
风霁月看着他的脸,精致漂亮的眉眼间充斥着难以压抑的欲色,兽缘花也多了一分妖冶,薄唇紧抿,额间布满细密的汗。
禁欲撩人。
风霁月吻上他的喉结,翻身压在他身上,**泛滥成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