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云恒本看墨元琮反应,如唐紫韵所料也就不多管,可秦苍不依不饶的,也就插了句话。
“上下皆知墨王不把皇上放在眼里只仗宠爱,如今一乐师骑在一将军头上不太合适吧?有哪一天有样学样,不就……”
秦苍得理了,瞬间还得意起来了。
“哦?”
墨云恒不等秦苍话毕,微微眯起眼眸,透出清冷压迫的寒气。
“那秦将军可知紫韵素来分明,若秦将军没有过分如何,她为何要没事找事让自己窘迫?
何况,父皇是本王的父皇,本王可从未说过能够逾越父皇,试问,紫韵见到父皇可曾是目中无人并未行礼,还是,恭敬行的礼?”
“……一粗鄙出身之人不过正常,何况还有此联为证!”
秦苍不禁出了些冷汗。
“出身与人如何有何关联?如此说,秦将军没有本王出身好,就是比本王粗鄙了……”
墨云恒很不满地回怼。
秦苍感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想吐老血。
“墨王严重了,老臣没此意就是指唐小姐终是民间女子没受过什么教育……”
“烦请父皇把紫韵叫来,也好处理。”
墨云恒眼里尽是轻淡。
墨元琮想了一会子,“传。”
过了一柱香的工夫。
唐紫韵进了大殿。
“民女参见南月皇。”
“咋日你将秦府婢子带走还带此联给秦将军是何意啊?”
墨元琮见人来了便是问。
“水月和民女乃闺中密友,秦将军是水月父亲,自是不敢不敬重。
此联乍一看是讲趋炎附势之意,实则是为了戒免自律所用,是用过心准备的,秦将军如此误会,岂不是弗了水月与民女商讨的新意啊。”
唐紫韵叹息,惋惜地看了眼那副联。
“秦将军留下如霞不是因为她是水月亲近之人嘛,为了怕思女心切,可水月身边需熟人照顾方才想到亲手做份礼以其两全,秦将军实实是误会了。”
唐紫韵进一步作了解释。
“………?!”
秦苍手心掐了把汗。
怎么和想象的不一样?!
“秦将军可还有委屈?”
墨云恒讽笑。
“……哈哈,瞧墨王说的,臣看着字联时唐小姐并未解释,老臣看到如此诬蔑老臣的话,不就气愤闹了场误会吗?”
秦苍喑中气恼,表面迎笑。
“哦,莫不是秦将军心里有鬼?否则没解释时秦将军怎会觉得一定是在说秦将军你,对号入座呢?”
墨云恒一点也不给秦苍面子。
“……赠给臣的‘礼物’,骂也骂不上谁不是?”
秦苍继续赔笑。
“也对,若如此,秦将军真的该骂,那秦将军如何打算?”
“打……打算?”
秦苍措不及防地,听后半句“如何打算”,没有关注到前半句“秦将军真的该骂”,手心仍冒汗。
“你误会紫韵不该有个打算?”
墨云恒怀着质问。
“……墨王说的是,不知唐小姐要如何?”
秦苍狡黠地将话题牵引到唐紫韵。
唐紫韵身份毕竟有别,若开口得罪了老夫,朝中上下必有不满,他人都不得不慌,墨王堵着帮衬,即使明面上过得去,暗里可也就不会这么让唐紫韵为非作歹……
秦苍洋洋得意,越想越得劲,不禁摸起自己的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