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吧,干嘛用匕首划我的手腕,啊……”齐炫汶挣扎着吼道。
“别乱动啊,我们歃血为盟。”楠琦暮抓着齐炫汶的手,惊慌失措地说道。
“啊~歃血为盟,不是划手心吗?你这是割腕啊,大姐!”齐炫汶惊呼道。
“阿~哦,划手心啊!”楠琦暮立即又在炫汶的手心又快速划了一道。
“啊———”齐炫汶还是选择闭上这个惹祸的嘴巴。
“又要干嘛?啊………”炫汶的头发又被楠琦暮用剪刀给绞下一缕。他心想:莫不是这家伙要给自己剃度吧!
“炫汶哥哥,莫怕,我们这是结发同心。”楠琦暮还想安慰人家,可是,耐不住,这一会儿匕首割腕,一会儿剪刀剃度的,搁谁受的了啊!
“楠琦暮,你疯了吧,这歃血和结发有啥关系,再说了,凭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参与,你为什么不割腕,你为什么不削发啊?”炫汶不解地问道。边说边用手捂着伤口,装出特别疼得样子,为什么说装呐,因为你们不知道这齐炫汶是何许人也?他可是个刀口上添血的职业杀手,这点痛,根本就不叫伤,顶多算个彩头。
“我就是想永远和你在一起,所以要歃血为盟,结发为期,让你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一个人在无限期的等着你!”楠琦暮很是认真地说道。
“你疯了吧,谁稀罕你等我,楠琦暮,谁愿意陪你玩这种傻子游戏?你以为我救了你,就是喜欢你了,别傻了,我是个职业杀手,杀人不眨眼的那种,懂吗?你,只不过是我救下的一个玩宠…………”齐炫汶还没说完,一个大嘴巴子就飞了过来。
楠琦暮失落地用剪刀,“咔嚓”剪下了一大把青丝,又利落得用匕首在自己的手腕和手心,各划了一道血口,冷酷地仿佛在伤得是别人,但其实痛得却是自己。
齐炫汶被楠琦暮的举动吓着了,可马上就反应过来了,立即用丝巾为琦暮包扎起来。
“不用了,杀手应该是没有心的机器,再见!不,不见!”说完,琦暮头也不回地走了。
望着楠琦暮远去的背影,齐炫汶的心仿佛被掏空了一般,随着楠琦暮的离去而远走。
“齐炫汶,怎么还没好,这可不像你,我来帮你————”苏青挥舞着滴血的利刃,朝这边走来。
只见,一女子伸开双臂,保护着一个颤抖着,躲在其身后的年龄比她略小些的男生,“别杀他,你看他,已经够可怜的了————”
“闪开,我来————”苏青的利刃就要刺向那个挡在他前面的那个女孩,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齐炫汶用身体挡在了楠琦暮的前面,得亏苏青眼疾手快,在看清楚是齐炫汶后,撤回了五分内力,可是,职业的就不是业余的,这五成的内力也是不容小觑的,要不是苏青放水,稍稍刺偏了半寸,还收回五成内力,这齐炫汶肯定没得活路。
“齐炫汶,你疯了吗?怎么还替这丫头挡了我的剑,主人说过,不能留活口,你都忘了吗?”苏青嘴上虽然骂他,但还是忍不住,为其,封住穴道,拔出利刃,要为其包扎。
“姐姐,我们走吧,趁着他们包扎伤口………”那个躲在楠琦暮身后的男生害怕地说道。
“你快走吧,我不能走,我们之间还有事情,没解决。”楠琦暮说道。
男生留恋的看了一眼救下她的这个女孩,似乎要把她的样子,深深地印在脑海里。
“不能留活口。”苏青还要追杀那人,可是,被齐炫汶给死死地拽住了。
那人见状,最后看了楠琦暮一眼,就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
“齐炫汶,你放过他,我们回去,怎么向主人交代啊,他们闫家三十人头,少了一颗,怎么办?”苏青愤愤地说道。
“这人是我放走的,你取了我的人头,凑数便是。”楠琦暮冷冷地说道。
“这倒是个好主意。”苏青说着就要开动,准备摘瓜,怎奈齐炫汶会同意吗?
“他说得对,不过,给他包扎,我来, 你,走开。”楠琦暮从身上取出绷带,熟练的为齐炫汶进行包扎。楠琦暮从身上取出金疮药,因为齐炫汶总是受伤,她的身上各种药品和装备齐全着呐,只见她小心翼翼,轻柔地为其上好药,又用娴熟的手法,为其包扎好伤口。
“好了,你杀了我吧,这样你们就能提着我的人头,去交差了,来吧!”楠琦暮闭上了眼睛,等待死神的到来。
“太感人了,都愿意为对方死,我却偏偏不让你们死,齐炫汶,苏青,你们二人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擅自要放过这鬼丫头,拿我的话,当空气吗?”一个全身被黑色衫衣和披风遮住的人,用冷若冰霜,沉入寒潭,坠入地狱的死神声音说道。
“不管他们的事,是我求他们放过我的,你大可不必为难他们,直接杀了我便是。”楠琦暮挡在齐炫汶和苏青的前面,替他们开罪。
“丫头,勇气可嘉啊,你还真是特别呀,在杀手面前,他们都是求我饶他们不死,你却恰恰相反,一心替别人甘心赴死,有趣,但该死!”说着就做出要杀她的动作,“等等!”楠琦暮打断了他,“怎么,又不想死了?”那人说道。
“不是,我还有一事未了,请稍等。”楠琦暮想反正都要死了,再不表白,就没有机会了,于是,她来到齐炫汶身边,一把抱住他,就深情地吻了上去,这个破天荒的举动,简直把齐炫汶惊地心脏都搞得快窒息了,“我喜欢你,齐炫汶,下辈子,再做你的女人吧。”说完,就要溜,却被齐炫汶一把拽住,又塞到了他的怀里。
“哎,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的存在,本人倒是有个你们都不用死的方法,要不要,听听。”那个黑衣人似乎换一个人的样子,声音似乎柔和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