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小人书吗,市井里都讲究一物换一物才行哦。”
男子的身影藏在白日光照不到之处,神色显得愈加阴鸷,蓦地你被他一把拉入黑暗,离得近了男子鼻尖勾人的痣显得愈发妖冶。
“不要了,我不要小人书了。”
你的声音几近颤抖,眼前之人让你感到无比陌生,在你印象中明明是个喜欢贴着你身体撒娇,无时无刻想要和你黏在一起的人。
你精致无暇,引无数人沉醉痴迷的脸上此刻泪光点点,娇喘微微,裴行迟喉结无意识地滚动。
你想离开。
裴行迟如何会准许。
知道你定亲的那一刻。
他早就疯了的。
怎么可以,怎么允许。
定是那贱人勾的你。
“我要哥哥..”
话音未落,裴行迟以吻封唇,你想开口咬他,不成想却将你的粉舌缠住共舞。
宽大温热的手掌完全将你的腰掌控,微弱的力气完全撼动不了半分。
黏腻潮湿的感觉把你包裹,脑子逐渐缺氧,腿软得不得不靠在对方坚硬的胸膛上。
许是裴行迟残存的良心放松了对你的桎梏,你却精准的趁着这个空档用尽全身力气推开拔腿往雪地里跑。
你七拐八弯地不知闯到了何处,雪比你刚出门时更大了。
纷纷落落地停在你的肩头,不知踩到了什么被绊一脚,手和膝盖上的擦伤加之又是隆冬季节疼痛感似乎传遍了四肢百骸。
你从出生起就未受过这等委屈,又被人宠得厉害,今天发生的一桩桩一件件放在一起足够让你有些崩溃。
你缓慢的站起来,鼻头红红的,嘴巴也红得厉害,眼底逐渐聚起水雾,慢慢的抽泣。
你决定再也不要理表哥了。
世界上最讨厌表哥了。
不知道是不是气过头了还是如何,你变得有些头昏脑胀,胸口闷闷的。
还不知道自己被除名的裴行迟在你跑出去不久,终于回过神来,心荒马乱地派下人去寻你。
外边地冻天寒,他担心你的身子骨,恨不得当场抽了分神的自己一巴掌,却有些得意终于亲了你,终于让你知晓他的心意。
……
不记得走了多久意识好像越来越模糊了,身体更加难受了,都怪裴行迟!
温呈言身着雪白色长袍,手着一把淡青色油纸伞不知保持了这个只是多久,油纸伞上已盖了一层雪,好像要隐入雪地里。
你发觉他的时候对方眼眸低垂,薄唇微抿,俊美的脸上无任何情绪。
“乖乖”
他低沉的嗓音不知为何有些沙哑,你有些疑惑他为何在此处,但昏沉的脑子已经不容你多想。
最后一秒的印象就是对方倏然变得慌乱地脸和被拥入一个温暖的胸膛里。
油纸伞被遗忘在了雪地里。
马车上,温呈言紧紧抱住你,你躺得厉害的脸和红肿的唇瓣无不在撕扯着他的神经。
“真是不听话啊。”
男子阴沉着脸,像是要掩盖什么的将冰凉的唇瓣附在你之上,不够似的转辗反侧了许久。
才满意将脸黏腻的贴上你滚烫的脸颊。
”明明我才是你未过门的正夫,都没有过如此待遇。”
“乖乖的心真狠。”
“不过现在好了,已经全部是我的味道了哦。”
当然这些话你是全然听不到的,知道是也为时已晚。
从未有巧合,这都是他温呈言。
听闻你入宫探亲,立马停掉手上可大赚一笔的公务,马不停蹄地跟随你的脚步。
好几次他都扑了空。
今日他等了许久,一想到能见你,已经感觉不到冷了。
他好想,好想见你。
没有哪对定亲的男女是如此的,只能通过对你的念想和你遗落的物件以解相思之渴,由于苏锦白的从中作梗百般阻挠,听说在处理退亲之事。
贱人
都是贱人。
这是绝不可能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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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们这个世界快完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