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月,天越发炎热,温妃怕热,有些受不住暑气,崇厉帝疼惜温妃娇弱怕热,便吩咐銮驾去了西郊行宫避暑。
帝王的玉辂车架上,温妃被压在塌上,崇厉帝正俯身在温妃身上,身下的玉辂车正不紧不慢的上下晃动着,崇厉帝感受到温妃起伏有致的身躯,只觉得自己被摩得有几分动情。
他也不管玉辂车外头是否有侍从,解开了温妃身上那件繁复精致的襦裙,温妃羞红了脸,她微微侧头,避开他落在她颊边的亲吻,声音轻颤:“陛下,这是在宫道上...”
“外面有.....唔....”
温妃未进的话被崇厉帝堵住了,她的呜咽声被吞入腹中,两人随着玉辂车的动静不断晃动着.....
独属于温妃的魅香缓缓散开,渐渐透过紧闭的窗向外面逸散,武安侯世子是崇厉帝最信任的人,他也离玉辂车最近,不经意间透过微微的缝隙,见着了车架内的迤逦风景。
温妃迷蒙双眼透过那道小小的缝隙望向马背上的武安侯世子,她身上耀目的白桃晃的武安侯世子双目赤红。
直到那股香味钻入武安侯世子的鼻翼时,他才恍然回过神来,捏着缰绳的手背上鼓起青筋,显示出他内心的不平静。
温妃她....分明是不情愿的!
武安侯世子怎么想的,温妃并不知晓,她被人抛向云端又瞬间跌落,等到了西郊行宫时,温妃已经失了全部力气,崇厉帝伸手掌着她绯红的脸端详半晌,心里十分满意。
崇厉帝等玉辂车停好后,一把将温妃抱起,直往走向早已布置好的宫殿内。
他将温妃放在明黄的龙床上,轻声细语的说:“朕先去前面见一见大臣,晚间再来看你。”
温妃轻轻点头,她的眸微闭着,被薄纱盖着的双手悄悄握紧。
她想逃,她还想要崇厉帝的命。
..............
直至傍晚,温妃才从床榻上起身,她沐浴后换了一件浅粉色的宫装,抱着一只幼兔行走在湖边。
那里点了无数盏湖灯,顺着湖水向远处蜿蜒而去,这时的烈阳几乎要沉入水面之下,只余了星星点点的霞光映照在水面上,夜风裹挟着清爽的草木香,吹走了温妃内心的烦躁,也让她想起了顾裴司。
顾裴司是舞阳长公主的孩子,是崇厉帝最信任的侄儿,他还手握重兵,崇厉帝的安危就是靠的他。
若是顾裴司肯帮她,她一定能早早脱离苦海,堂堂正正的活着。
温妃正想着事,就见顾裴司也在不远处的宫道上疾步,温妃看着他的身影,忍不住盯着他看。
顾裴司...他会帮她吗?
许是温妃的目光太过灼热,顾裴司猛然转身,锐利的鹰眼朝着江幼妙看来,那盯住猎物的目光吓的温妃出了一身的冷汗。
顾裴司也惊到了,他原本就烦忧别院的安防,又感受到自己被人死死盯着,以为是刺客,没想到是仙姿玉貌的温妃。
两人随隔着一条宽阔的宫道,温妃的面容照在晚霞和水灯上,显露出一种朦胧的美,眸含情似嗔带娇,仿佛带着一尾钩子,将他的视线紧紧的勾住,让他再也看不到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