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来不及思考刚刚她为什么这么轻而易举的挥出了那套剑法。
眼下已经将重心放在这些黑衣刺客身上了。
但在场之人除了她与那名男子,仅有萧寒溪,萧祈和萧北策会武。
其他人几乎都是三脚猫功夫。
因此几人只能在与刺客打斗时顺便再护好他们几人,不过一会儿公主府的侍卫也加入了进来,才让场面不至于这么混乱。
司马玄真可不想掺和进这混乱的场面。
原本她是打算将柳弦音带去安全的地方之后便不再管这事了。
可奈何的少女着实是对她的胃口便顺带也救一下罢了。
只只是她刚凑近少女身旁,还来不及动手少女便不知因何原因直直的倒下去了,她也顺势而为的接住了少女。
她将少女带入公主府,专门用来接待客人的一间闲房的榻上放下后。
珠帘一阵响动,她只是冷冷的一撇。
帮少女捏好被角后便坐在桌旁自顾自的到了杯清茶。
“出来吧!”
下一刻从房梁上跳下来一道黑影,来人揭下脸上的黑布后也同她一起坐在桌旁。
如若苏皎皎醒着定然能认出这是谁,这不就是女主吗。
只可惜真正的苏容早就死了,而现在的苏容是当朝皇帝遗落在民间的七皇子。
当年皇帝年少时,年下江南巡访与一名花魁女子生下了他。
直至要回宫时,那名女子才知道这人的身份。
明明一开始便是了少年下定决心说要赎她,那时候情窦初开又怎能不爱上这样的少年郎。
只可惜最后却嫌弃她出身低贱,落得一个骗身骗心一无所有的下场。
比即便如此从头再来变好了,直至男人离开的半月后,女子却被查出怀有身孕。
本想去打掉,却因在与那男子在一起时,两人颠鸾倒凤,每每都是她吩咐丫鬟去买避子药早已伤了根基。
如若打掉她这辈子将再无做母亲的可能。
可她还是下定决心的要打掉便又瞒着楼里的妈妈派人去买药。
可试了几次,这孩子就是坚强的一点事都没有。
那天雨夜,她坐在床上静静的摸着自己平坦还未怀的小腹。
与之前不同的是她下定了决心要将这孩子留下来。
直至满至六七月才叫楼里的妈妈发现,但那时候月份太大如若强行打掉便会一尸两命。
他便也从那低贱的地方这么的活了下来。
少年透过层层珠帘向内望去正躺在床榻上的少女。
“她不是你能染指的。”
噗嗤!
司马玄真捂嘴笑看着他。
“不是说好等事成之后答应我一个要求吗。”
“我!要!她!”
但少年只是冷冷的一撇。
“什么都可以,唯独她不行。”
她状似无奈的叹了口气。
“真是心狠啊!人家不过是一个弱女子罢了,一个小小的要求。”
“七皇子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
他听完只觉得这人可真是装啊!
“呵!弱女子!”
“是指七岁便利用自己受伤以及病逝母亲的筹码顺利将那外室进府的希望破灭,十岁时便给自己的庶弟下毒,为洗清嫌疑就连自己的毒也下了,甚至更加狠厉。”
“最后却能独善其身的锅甩到那外室身上,12岁时初入学堂,因马术课上其他男同窗的一句辱骂,便在他要骑的马上动了手脚,甚至在他坠马时有意去救他。”
“因此自己也不慎滚落下马,那人的的腿落下终身残疾,再也不得站立,可他的家人却因为你那次奋不顾身跳下马救他的恩情,专门被礼去你府上感谢,让你父亲颜面大增。”
司马玄真眼看再让他说下去,自己的老底都被揭完了。
“够了,够了。”
少年背靠在柱子身旁,顺便还对她翻了个白眼。
“这桩桩件件哪一件是弱女子?”
“咳咳。”
司马玄真轻轻咳了咳,试图让话题回到正轨。
“行了!只不过今日你贸然派人前来,实属不妥。”
“知道了,下次会注意。”
原本他也不想提前破坏计划的,只不过在宴会上看到的有关少女与其他男人桩桩件件的事,便让他止不住的心烦。